【瓶邪】张起灵怎么说疼(5)

张起灵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把手摊开，放在吴邪的手心里。吴邪看着他手心手背的血迹，还有好多曾经放血留下的疤痕，眉头慢慢皱起来。
他把张起灵按在沙发上，随后去他的房间拿急救箱。这是胖子准备的，这些年他大病小病不断地生，大伤小伤不停地受，胖子养成了出门带药的习惯，来到这更是，东西备得很齐全。
吴邪一边拿棉签蘸着酒精给张起灵消毒，一边问：“疼不疼啊？”他又想起以前问这个问题都得不到答案，就接着说：“你要是疼就要说，你这什么都不说让我们……”
“疼。”张起灵打断吴邪的话。
吴邪一愣，因为这人的口气好正式，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去看张起灵，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小哥，疼不疼啊？”
“疼。”张起灵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小时候不敢说，长大后不用说，再后来不能说，说疼曾经对他来说，是一件好难的事情，现在只是吴邪问了，他便答了，好像没有什么再牵绊着他，他拥有了说疼的权利。
“好，好。”张起灵这样的反应，吴邪是开心的，他又从药箱里摸出创可贴给他贴上，看到他露出来的手腕，摸了两把，小声问：“十年前，疼不疼？”

张起灵自然知道他问的是哪一次，当年那么说不出来，现在终于能讲了，他轻声回：“很疼。”停了一下，又说：“以后都会告诉你。”
「Fin.」
本来想放个彩蛋，过不了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