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死的讨论（杂谈之一）

以前有一段时间，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采取曾仕强先生的建议，假设明天就要死了，那么今天晚上很多事情就不再想了，对于我来说有些作用。
一个人到底应该如何面对必将到来的死亡呢？
今天坐着公交车，一路看着风景，我想着：现在注意到的东西，大概之前不曾注意过，之后也不会注意了。风景，过就过了，宛如它在我们生命之中死去，或者说我们当下的生命在下一个当下已逝去了。
我想唯有那个“问心无愧”，才让人真正在结束时割舍得掉。有些人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是很痛苦的，该死的时候不想死当然是很痛苦的事，就好像迫切想得到的时候得不到的痛苦一样。这样执着，这样痛苦。
现在人追求很多，我们往往以为物质世界发展了，精神世界发展了，各种各样的新事物多了，人们也越来越自由了。实际上，人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楚，离祖先那个境界越来越远。钱道大行，则成为人的阻碍。其实我们本不爱钱的：钱少了生活质量不高，手机、电脑、洗衣机、住房……这些用钱来衡量的东西需要人去赚取；钱多了，又和名利挂上钩，牵扯之间自己又做不了主，更是麻烦。所以钱少不好，钱多更不好，只好随波逐流。
除了这些身外之物，身心上的要求也更多了。我们想超脱儒释道，又想懂一懂马克思，实际上都没有懂；我们看看艺术品，九大艺术都沾一沾，有时自己上场体验体验片刻的欢乐。有的人说我们多宣传宣传中华文化吧，我心里想其实没什么用。我们现在讲的马克思，虽然时间短，但这是多好的东西，却不是宣传宣传就能学会的，心里很疲倦。老祖宗真的为后人着想，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国内引。我想当时即便是主张全盘西化的人也不要指责他们，我们后人多努力就是了。可是从古到今，那个大问题一直是：“人们怎么样知道”，换多少名词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