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8)

脚步声
啪嗒啪嗒啪嗒。（渐近渐响，慢慢覆盖音乐。叁拄拐杖入场。）
叁
请大家入座。（老者形象，声音低沉。）
拾贰
嚯。临终的聚餐？（戴野兽面具。毫不客气地坐下。）
叁
你请随意。
拾贰
呵。且看你有何打算。（展开餐巾、倒上红酒、拿起刀叉、观察菜品。）
壹
第2次心跳。什么指示？（站到椅子旁边，没有坐下。动作僵硬。）
叁
请入座。享受晚餐。
壹
第3次心跳。我不明白。（坐下，手上没有动作。疑惑地看着叁。）
拾贰
哈哈。他已是一部机器。机器的每一步都需要指令。（叉起一块小牛排送入口中，几滴茄汁滴在了餐巾上。）
叁
工作已经结束。
壹
第5次心跳。（不知所措。）
伍与陆
你坐哪？你坐哪？我坐这。我坐这。（着小丑服，吵吵闹闹。）

叁
欢迎，请坐。
伍与陆
有什么好吃的？我想吃这个。我想吃这个。（并不理会其他人。一手拿起刀，戳向三文鱼。一手拿起叉，插向水果饼。）
拾贰
自娱自乐，全都一样。（掰下一只鸡腿，狼吞虎咽。）
柒
终于......（唉声叹气。）
拾贰
终于迎来了结局！不过他还没承认，且看他怎么说。
叁
请坐，请坐。
玖
第十二弥撒曲，天父的十二个使徒，好一出最后的晚餐。（着长衫，在乐曲中起舞。）
拾贰
好一个诗人。
拾
都散坐两边，须将中间的位置空出来，留给天父。（着牧师长袍，佩戴十字架吊坠。）
叁
欢迎你们。
拾
哇！是谁把他放出来的？这地狱的野兽。（右手指着拾贰，左手握住十字架，默念圣父圣子与圣灵。）
伍与陆
圣父圣子与圣灵。（在胸前画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