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5)

陆：不试怎么知道。还是用萤石低温人来决定吧。
伍：来就来。我出萤石。你出什么？
陆：低温。
伍：我赢了。不按。
......
伍：你看我在燃料室里找到了什么？
陆：一只......一只怪物？
伍：是挺怪。没眼、没耳、没嘴，还被切掉了一只脚。
陆：那肯定是捌干的，不过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伍：我觉得该给它取个名字。怪物可不好听。
陆：名字......猫怎么样？
伍：那是什么？
陆：古人的伙伴。
伍：就像你和我吗？你从哪里听来的？
陆：好多好多跳之前，叁和肆说起过。那时候肆还活着，愿他安息。
伍：你画十字的那套真好笑。叁和肆在说古人和猫？
陆：对。那时候真好。他们还提到了狗。
伍：狗又是什么？
陆：也是古人的伙伴。
伍：猫和狗有什么区别？

陆：猫是大眼睛，狗是大嘴巴。
伍：没了？
陆：没了。
伍：它没眼睛没嘴巴的，怎么决定叫猫还是叫狗？
陆：老方法。我赢了叫猫。你赢叫狗。
伍：我出萤石。你出什么？
陆：人。
伍：你赢了。就叫猫。
玖与记号
等等、等等等、等等——
玖随着音乐起舞。美丽的夜，爱情的夜。真是令人愉快的曲子。
一曲过后，玖开始收拾柒留下的烂摊子。柒总爱捣乱，一些延迟终局的小把戏。驾驶舱里没什么不妥，问题应该出在燃料室。
蓝色的光。柒又将动力炉的能量收束器关掉了。这无疑会浪费能量，难以想象壹看到这幅情景时的表情——唔，应该没什么表情，但心跳会加速。重新将蓝光约束起来，还有意外的收获——一位访客。这位访客似乎对开启能量收束器的行为有些不满。它的背上原本刻着“猫”，被划掉了，又刻上“断脚”。六只脚，断了一只，很贴切。腹部全是尖刺，可是刺不破皮肤——岩石般坚硬的皮肤。从此人心坚硬，任劳任怨，证明我们的身体本是岩石。古人早已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