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BLACK DAWN 黑暗黎明(6)

行商浪人手伸进他的背心，在一些禁卫军举起武器时犹豫着。总督点点头，允许茨威格继续下去。他小心地从背心的口袋里取出一块扁平的阿德曼合金的圆盘。蜡封在圆盘上贴上了各种各样的悼念词、宣言和禀赋，但正是金属本身上浮雕的印记立即引起了马蒂亚斯和他的部长们的注意。它是赫拉克略斯家族（House Heraclius）的纹章象征，在星域中最强大的海军贵族（Navis Nobilite）家族之一。
“我代表革新者普利斯考斯（Novator Priskos）来到这里。”茨威格宣布。“赫拉克略斯家族急于加强其对其他被批准在该领域运输货品的大家族（Great Families）的主导地位。革新者授权我与武尔斯克斯的总督会面，以确保获得运送朝圣者以查看您的圣物的专属权。该协议将禁止任何没有赫拉克略家族的导航员的船只登陆你们的世界。”
这次马蒂亚斯没有必要让他的部长们保持沉默。茨威格的宣告的规模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会议厅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前往他们世界的朝圣者的人流量将是巨大的。其他的世界建造了整个大教堂城市，以容纳大远征时期的较小的遗物，并容纳了大量的朝圣者，他们穿越星辰，向第一任教士穿过的废弃靴子或者被原体黎曼·鲁斯用过的凹陷的铜酒壶等破烂玩意表示敬意。为了亲眼目睹一件作为罗伯特·基里曼本人的实际武器这样重要的遗物而大批涌入武尔斯克斯的人群规模将是惊人的。让一个导航者家族垄断该流量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特许权。“造王者（kingmaker）”这个词从总督的脑海中闪过。

“我需要与整个武尔斯克斯的行星委员会协商。”马蒂亚斯在找到自己的声音后说道。与赫拉克略斯家族为敌将会是危险的，但承认了它的要求无法与其他的导航员相处融洽。总督知道没有好的选择，所以他宁愿让行星委员会考虑此事——并在后果来时为其承担责任。
茨威格再次把手伸进口袋，取出一个古老的计时器。他展示了如何将其盖子移开并研究相位晶体显示。慢慢地，他点了点头。“召集你们世界的领导人，总督。我可以给你时间讨论你的决定。革新者普利斯考斯是一位有耐心的……人。然而，他希望我出席你们的审议，以确保赫拉克略斯家族获得这一特许权。”
马蒂亚斯皱着眉头，茨威格带着他那令人愉悦的微笑盯着他。总督不欣赏那些能让他蠕动的人。
“为神皇的荣耀服务的东西是公义的，并且会持久。那些损害帝国的由他的儿女所建造的东西是非法的，应该用火焰和剑来清除。有了灼热的心和冷静的头脑，我们将克服那些冒犯了帝皇意志的事情。我们的胜利是注定的。我们的胜利取决于我们对帝皇的信仰。”
这些话在古老而华丽的小教堂响起，从牧师瓦拉克（Chaplain Valac）的头骨状的头盔中内置的通讯扩音器广播出来，由内置在石头小天使和石像鬼中的扬声器重复着，这些扬声器在巨大的支撑着远处的彩色有机玻璃天花板的玄武岩柱上倾斜下来。星星透过生机勃勃的屋顶照耀，在聚集在巨大寺庙内的人群中投下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