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阿中心向同人文】当归（3）(2)

茜茜说想和他一起看，他答应了。看着目录上一堆中药名目，茜茜问他最喜欢哪种草药的名字，他大致浏览一遍，随便地说，王不留行。没有根据，他也不认识，他只是觉得这一眼望过去是个很霸道的名字，而茜茜翻到王不留行的图案，他发现这种有个霸气名字的药，实际上长得一点也不霸气，有点失望地讪讪一笑，而后他也问茜茜有没有喜欢的草药名字。
茜茜盯着那些草药的名目，略加思索，说，当归吧。时隔几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阿先是一惊，脱口便问为什么，茜茜并未对阿略显突兀的反应感到奇怪，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是因为觉得寓意很好吧，虽然可能是我多想了，但是总觉得这个名字…当归当归，应当归来，所有失去的东西，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归来。你看，这是不是很浪漫？”
应该浪漫吧。阿说不出来。
“一切逝去的，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归来。”上次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呢？阿一直都觉得这句话很美好，有一种破镜重圆的美感，也许他很向往，但到了现在，他已经不敢说自己相信这句话了。
茜茜见他不答，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除夕那天，茜茜和阿被允许一起上街游玩，茜茜拉着阿进了照相馆，说想跟他一起拍一张纪念照，阿对这种事不熟悉，完全被茜茜牵着鼻子走，两人换上茜茜挑的炎国传统服饰站在镜头前，阿感觉自己穿得跟个老中医似的。相机开拍的前一秒，茜茜有点戏谑地拍着他的肩膀，来了一句，好俊俏一郎中。然后他又条件反射一样跟茜茜打闹起来，相机准确捕捉到这鸡飞狗跳的一瞬间。

后来这张照片神使鬼差地一直伴随着阿，其实阿也没有刻意去保留它，但后来即使身处险境的时候，这张照片竟然也一直没丢，他便想，说不定“缘分”这种和中医一样玄乎的东西，在冥冥之中自有暗示。
再之后，当他独当一面，换穿各种装束游走在灰色地带不同势力之间行医交易时，道上对他有一个称号：百面郎中。
不知道是不是拜茜茜所赐，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和中医脱不开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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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发现了阿的一个秘密。
炎国的春节，大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洋溢着其乐融融的节日氛围。阿和茜茜坐着后院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潮，数着街上挂了多少灯笼，阿时不时往屋里看一眼，见父亲不在，悄悄进屋抓了一把米出来，走到院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搬开遮挡的砖块，把米撒了下去，又把砖放回原地。
茜茜来了兴趣，悄悄来到阿身后想看他到底在干什么，阿一惊，在茜茜的要求下百般不情愿地再次把砖挪开，茜茜看到砖后面铺着张裁剪过的草席，一只白色的羽兽卧在上面，羽毛又脏又乱，眼神萎靡，看起来很没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头去啄阿刚才撒在前面的米。
“这是你的宠物吗？”茜茜伸手去抚摸那只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