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七章，渣翻(4)

凯觉得格雷戈拉斯很冷漠，但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他把床上的一堆羊皮纸移开，腾出空间。他扭头看了看墙上的字，发现字迹和羊皮纸上写的一样。乍一看，这些设计看起来像星图或某种形式的天体制图，也可能是可以想象到的最复杂的家谱记录，但这些符号和交错的线条都没有解释的意义。
“不要费力去理解它，凯，”格雷戈拉斯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扫了扫封面上的灰尘。“我已经尝试了近两个世纪，但我只理解其中的一小部分。”
“这些是什么？”尤迪斯划过来，她的假肢敲打墙上的一处痕迹。
“请不要这样，尤迪斯夫人，这真令人恼火，格雷戈拉斯不失时机地继续说道。”我称它为规律，至于它具体是什么......”
格雷戈拉斯从桌子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凯面前，膝盖上放着那本书。他仰望着墙上的符号和线条，就像一个人第一次看到科扎尔斯基的风景。“我相信这是一个关于即将到来的启示的碎片，人类在数个世纪前经历的未来愿景，被打碎成数十亿个不相关的碎片，在物种的意识中旋转了数十万年。我一直在努力把它拼凑起来。”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狂热的确信，而凯想知道他所听到的关于密语师的事情有多少都跟眼前的这个人有关。
“那么，这个启示是什么时候？我想那个启示到来应该不会太远。”
“他正在发生”
凯几乎要笑了，但当他看到格雷戈拉斯严肃的表情时，想想还是算了。
“你在开玩笑，是吗？”凯问。
“我从不开玩笑”
“是关于荷鲁斯吗？”尤迪斯问。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他的一个兄弟，这有许许多多的解释，所以我不能肯定。这仍有太多变数，而且我所收集到的许多东西......仍旧对真实性有所怀疑。现在，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扰我的休息。”
“关于感知镰您能告诉我们什么？”
格雷戈拉斯靠在椅子上，叹息着摇了摇头。“最后一个感知镰在几千年前就被杀了，为什么你想知道一个已经灭绝的组织？”
凯在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虽然格雷戈拉斯没有什么明显的威胁，他的冷静超然却又散发着官僚主义气息。这种人在要求提供一壶新鲜咖啡因的同时，也会签署一百张死刑令。他带有一种平淡、专制的冷漠，这警告凯不要放松警惕，不要说任何愚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