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七章，渣翻(2)

“你这是在夸夸其谈。”
“告诉你吧，当格雷戈拉斯把你和他的机器连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我说的有多夸张了。”
凯知道尤迪斯是对的。星语者的塔楼上充斥着关于黑暗力量的谣言。有些人说他们能从一个人心灵最黑暗的部分挖掘出秘密，还有人说他们能对任何个人进行洗脑，使其做出任何可以想象的行为。还有人说他们能读懂死者的内心。
这样的谈话只是说说而已，但凯对这些最隐秘的密语师如何工作没有明确的概念。他怀疑它们与视域城的安全有关，评估传到塔楼的信息是否有腐化人心的可能。黑哨兵保护着城市的物质方面，而密语师关注着城市的精神防线。
他伸出手指在墙上摸索，感受着那些特别的凹槽，他们在正确的楼层，离目的地还有几米远。
“就是这里”他们在一扇钢制的普通门板前停下。
“你不必这样做，我告诉过你，那只是一个梦。你知道在梦中什么都可能发生。特别是一个灵能者的梦境。它们不一定意味着什么。”
凯摇了摇头。“来吧，你是星语者。”
“你是对的，我知道比这更好，但我也知道他们为套取信息不择手段。一个麻醉师会检查的头脑内部结构，那会永远的改变你的大脑，他们会把头脑中最黑暗、最秘密的部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没有什么能瞒过他们。”

“我没有什么可隐藏的”
“我们都有需要隐藏的东西，”尤迪斯说。“一些我们不想让世人知道的东西。在这一点上相信我。我见过那些被被密语师审问过的星语者，他们最后都被送到了空心山脉。”
“好吧，如果那是我反正要去的地方，那么这对你就不会有任何伤害。”
尤迪斯用她扭曲的手臂握住他的胳膊。
“当然会伤害到我，更科女士让我把你带回来，但如果密语师把你的脑子变的支离破碎，这样我们的所有努力都将毫无意义。凯，想一想，真的想一想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凯用指节敲了敲门。
这声音在走廊上飘荡着嘲弄的回声，凯屏住呼吸等待着门的打开。最后，凯发现自己与伊万德-格雷戈拉面对面。
他望着那人蜡黄憔悴的面容，明白了为什么找他的人这么少。虽然他的五官完全不显眼，以至于平淡无奇，但他的目光中有一种算计的锋芒，让凯觉得自己是解剖台上的标本。
“低语之塔被你喋喋不休的唠叨淹没了，我需要休息，你为什么要打扰我？”
凯一时大吃一惊，挣扎着想开口说话。在格雷戈拉斯之外，他看到了一个与这个面容平淡的人不一致的房间。密语师的房间内部从表面上看与新手的房间很相似：冰冷的石头和钢铁墙壁，一张不舒服的床，镶嵌在铜器上的耳语石，但相似之处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个房间要大得多，摆满了书架，而新手的书架是空的，等待着通过时间和经验积累成一个梦镜想的图书馆，格雷戈拉斯拥有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