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九章，渣翻(10)

那双眼睛的颜色就像温暖的蜂蜜一样沁人心脾。
那仿佛就像最纯正的金币。
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看着心灵神殿光秃秃的铁穹顶。那颗死星发出的光消失了此刻是刺眼的弧光照耀整个空间。他想坐起来，但四肢被锁住。他的头疼得要命，应激产生的疼痛反复刺痛他的大脑，他感觉就像是引发痛苦之源的东西涌进了他的头骨。
他眼前闪过各种颜色，这感觉令人作呕、头晕目眩。随着肠胃开始蠕动，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胆汁从咽喉中吐出来。这不是力量使用过度后的虚弱，而是身体超负荷。就像星语者的力量用得太少也会很痛苦一样，用得太多也一样会让人衰弱。
“什么……?”现在的他只能做到这些，就在这时，一张上下颠倒的脸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
“你醒了。”格雷戈拉斯说。
“我想是的，”他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记得什么?”格雷戈拉斯一边走来走去一边说，仿佛这样能找到正确的谈话方式。
“不多，”凯说。“我感觉糟透了。为什么我动不了?”

格雷戈拉斯格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凯的身体。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被闪闪发光的银色镣铐束缚。复杂的符文被刻蚀在金属上，凯集中精力试图看清。
“符文？”他说。“我为什么会戴着布满守护符文的锁链？”
格雷戈拉斯叹了口气。“你真的不记得当更科纳碰你时发生了什么吗?”
凯摇了摇头，格雷戈拉斯抬头看着他视线之外的东西。
“首先，戈洛夫科朝更科的脑袋开了一枪，”格雷戈拉斯说。“我确实不怎么喜欢她，但她不应该这样。她就像一个普通的罪犯一样被处决了。”
“她死了吗?”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她被一名黑哨兵射中头部。没人能活下来，凯祖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头部令人作呕的疼痛缩短了凯已经有限的耐心。“为什么我被锁起来了?”
“为了安全。”
“我不明白。”
“是啊，你不知道，”格雷戈拉斯说。“我想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凯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