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子(75)

“我不签！”大路喊，“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
“我解释过了，这是系统错误——”
“去你的错误！”大路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专员猝不及防，重重摔倒在地。大路扑上去，一手卡住专员脖子，一手握拳，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拳。对方鼻口全是血，大路的指关节也破了，但他觉不出痛。他只是不停地打着，一拳，又一拳。

“把小夏还给我！”他嘶声大喊。
隔壁的一扇门开了，然后是又一扇。这一层几个在家的住户听到外头的响动，一个个都跑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们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但都站在门口，没有过来凑热闹的意思。
“你们！”大路双眼血红，死死瞪着眼前这些模糊的面孔，“把小夏还给我！”
没有人说话，楼道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