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子(73)

大路感觉，他好像被谁当胸打了一拳，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他晃了晃，用手扶住门边的衣架，才没有摔倒。“等等、等等，”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这不对啊，登记情侣，不是只有一人会被选中吗？”
对方点点头。“理论上的确是。但这次，抱歉，可能是系统错误。”
大路双眼圆睁，眼里全是血丝。“什么……你再说一遍？”
“抱歉，可能是系统错误。”

大路觉得脑子快炸了。系统错误？什么叫系统错误？所以是系统出错了，他和小夏同时被抽中？所以是小夏昨天下班前就做了登记，但一直瞒着他？所以说，所以说——
小夏已经不在了？
“不可能。”大路又晃了一下，“这不可能。”
“实在是抱歉，方先生，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请您接受。”对方不咸不淡地说。
“可——”大路刚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