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节译】《灵魂猎手》——生而为杀的童年(2)

男孩们在十三岁成为了杀手。夏尔曾杀死两个敌对帮派的孩童，在一场伏击中用他的大口径自动手枪为他们的躯体填满洞孔。他必须以双手来牢执那杆枪。枪在开火时发出的声音……是一阵撕破寂静的巨响。
塔罗斯陪伴夏尔拿到了首杀，但自己却不曾在那一夜展开杀戮。他在一年前拿到了首杀。一个店主曾因为他们偷窃食物而要殴打他们。塔罗斯还未知悉情况就做出了回应——一种残暴的原始本能让他目睹店主倒在地上咳嗽残喘。塔罗斯的刀刃扎进了他的心，深得抵住了刀柄。
直到现在，不论距离那老人的绝息之刻已过去银河的万年还是塔罗斯眼中的百年，他仍旧能回想起当时把兵刃推进心脏的奇异感觉。
那种感觉始终跟随着他：刚刺入时的歪斜，被男人肋骨的脆弱外壳撑开，随后刀刃加速滑动于肋骨间，带出搅动肉沫的致人作呕的轻响。

鲜血瞬间外涌溅出男人唇间。塔罗斯感觉血沫溅满了脸颊、嘴唇，以及双目。
他们慌忙逃离，夏尔边哭边笑，塔罗斯迷失在震撼过后的沉默中。他们一如既往地直奔街头，隐匿起来，将这座黑暗之城变成他们的家永不可及的乐园。这儿有能够脱身的地方、追踪猎物的路径和无数种藏身的方法。
这都将作为他在升格之时带往星海的经验，以及他在百万世界潜行于入夜后的城市时所依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