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真相(7)

来不及躲开了。
虽然他用最快的速度向回收，可还是碰伤了鼻子。
好像失去了嗅觉。
电梯很快在本层停下，男人进去。这里果然有完整的层数，从0到44，从44到100。
这里就是答案。
离开，到外面去，0层。
他伸出手去想要按下，那通往大楼外的自由。恍然间在电梯门的倒影里，他看见了自己的脸，看见了自己碰伤的鼻子。那张撕破的脸上，那块金属的碎鼻子是那么突兀。
这是？？？
子程序终止了。
这个男人不再思考，他的手停在了0层按键前0.5cm处。他离自由只有这短短的0.5cm，却在接触到自由前永久的卡顿。
黑衣人也在此时赶到了，是26层的医生，10层的理查德，也许还有第38层的检测员，当然也有几位陌生的面孔。
“还好没有放它出去。”
很快，44层的暗道入口已经被封锁了，看起来还受到了特别加固。
“是眼球捕捉到了机体破损，程序启动自检，嗅觉捕捉器失去响应，导致机械中枢产生了大量错误。”有人说。
“已经很接近了。”
“过程还是过于机械化。”

“也许我们该修改执行标准。”
“不。我想这次我们能成功。”
晚上，26层，失忆病房。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机器，连接着粗细不一的线路，气氛不由得让人感到压抑。
“第62次仿生人图灵测试场地部分即将开始，请10层，26层，38层，44层无关人员退出所在区域。重复，请无关人员退出所在区域。”
医生已经就位。
病床上，一个鼻子上有疤的男人渐渐苏醒。
“你好，请问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