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真相(5)

这一次，他按下了38层。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10层的一刹那，整场暴动全部停止，小女孩也不再哭泣，那几名角落里的人也终于站起来，大屏幕上显示出几个绿色的大字：情绪处理测试合格。
电梯快速上升，一转眼的功夫，38层到了。
开门就有一位漂亮的女士迎接了他，没等他询问这里的出口。女士就开口了：“您好，先生。这里是出院测试房，您一定是那位失忆患者吧，请你跟随我们来进行测试。”
跟随这位女士的指令，男人来到了一处检测中心。可以看到这里的检测流程很长，虽然看起来检测流程下来很冗杂，但整个检测处除了男人好像也没有第二个要出院的患者。在可注视到的地方，没有患者排着队等待检测，反而是测试人员排着队检测男人。
除了前几个测试测试员使用了一些不知名的机器在男人身上少来扫去，剩下的大都是以询问及填写调查问卷进行的。
现在马上就要填写下一张问卷了，这条检测流程也许还有很长，而男人终于要离开这里。
“请您填写一下这张问卷吧。”
男人接过问卷，继续答了起来。
你是否能永久听从政府的管制？

是。
你是否能永远不做出不伤害他人的任何行为？
是。
在你的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发生冲突时，你将如何做出选择？
集体利益。
当发生战争时，你是否会跟从你的国家的指令伤害其他国家的平民？
否。
以下哪些行为是损害他人的行为？
.......
测试卷很长，但每一道题男人心中似乎都早有了答案，并且每时每刻都在按照这些问卷中的答案践行。
测试员把问卷收了上去，并在查看许久后在测试卷的末尾盖了一个红章。
“好了，你可以进行下一项测试了。”
男人转身朝下一个测试点去了。
就在刚刚，男人看到自己的测试卷上被盖上了两个鲜明的大字“通过”。同时测试人员拉开抽屉，把这张测试卷被整齐地放在了抽屉左手边的一摞测试卷中，而抽屉的右边的另一摞测试卷上同样盖上了鲜艳的红章。不同的是，那一摞测试卷的红章上的字并不是“通过”，而是“淘汰”。
男人马上就要进行下一场测试了，但显然他的脑海里在思考一些什么，是什么呢？
“通过”“淘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