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章，渣翻(13)

“更科，”他说。“你已经死了。”
“你应该更清楚，凯，”更科说。“只要还有人铭记。人就不会真正死去，就像伟大的诗人说的那样：‘想象中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
“这的确是更科告诉我的，但你不是她。”
“如果我不是，那你想让我是谁呢？”女人说着，她的容貌一下子转变为他母亲的样子。她的眼睛依旧是翠绿色的，但之前是温暖的地方，现在只有痛彻心扉的悲伤。
凯从那双眼睛中想起母亲每次他和父亲出发去世界各地冒险时的悲伤情形。他努力保持冷静，但面对这个把他养大并帮助他塑造成男人的女人这很艰难。
只是她不是她。
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就像更科死了一样。
“你是弘子修士?”
“当然，”‘母亲’说。
“那就像你应该做的那样，”凯发话了。“不要用伪装来掩饰。”
“我并没有掩饰，”弘子变为原本的样子。“我只是想让你放心。如果你不反抗，这个过程会顺利得多。我知道你不知道更科告诉你的事情，但我需要找到它。”

“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我想你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弘子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臂往沙丘的缓坡走去。“你知道我做过多少次灵能审讯吗？不，你当然不知道，但和我们较劲的对象，最后总是死亡。你想这样吗？”
“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
她耸了耸肩，当他没说话。“人的大脑是一台复杂的机器，是由数十亿个记忆、输入、输出和自主功能组成的仓库。要想闯入它而不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是艰难的。”
“所以不要闯进去，”凯说。
“我希望有这种可能，我真心希望。”弘子笑着说。“我喜欢你，但如果有必要，我会徒手撕开你的内心。每个人最后都会屈服于自己的内心。我只是看他们最后准备承受多大的伤害而已。”
他们到达沙丘的顶端，凯发现自己正俯视着阿尔扎什昆闪闪发光的堡垒。它最高的塔楼在炎热中摇摇欲坠，凯遮住眼睛，抵挡着金色尖塔反射出的阳光。
“很有趣，”弘子说。“但它不能把我挡在外面。一分钟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