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失忆后在北京的二三事】（下）(2)

二人的早餐是买完菜在附近早餐铺吃的。张起灵喝不惯豆汁，倒是比较爱喝豆浆和牛奶，不加糖的那种。胖子发现这点后，每天早上都给他喝豆浆牛奶，吴邪说你确定小哥是爱喝而不是懒得挑？胖子就反驳他说胡扯，他给小哥点过三次豆汁，接手里就继续发呆，愣是一口没动，换成牛奶豆浆虽然人还在发呆，好歹能喝到见底。
吃过早餐，胖子带张起灵来到新开的古玩店，让张起灵暂时待在这里，他去打听一圈，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张起灵身份的线索。胖子对两个伙计说这年轻人是他远房表弟，来北京看病，暂住他家，特别交代伙计，表弟记性不好，他出去的时候帮忙看着点，想要吃喝就准备，千万别让他自己出门。胖子嘱咐完便离开了，找道上夹喇嘛的相识打听。在医院时，胖子就打过几个电话，对方都说不了解，胖子也明白，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很难从他们嘴里套出东西。果然，胖子跑了好几处，软硬兼施诈话利诱用尽，奈何干这行必须嘴严，他也撬不开，而且这些人知道的最多也就是哑巴张在哪支队伍里出现过，其他信息不比他掌握的多多少。还有两个正准备下斗，顺势提出要找哑巴张夹喇嘛，给胖子一笔不菲的引荐费，被胖子当场怼了回去。折腾到下午四点多，只能无功而返。
回到店铺，胖子柜台上放着店里的一只清代花瓶，两个伙计神情激动，围在花瓶前讨论，张起灵坐在檀木桌前出神。

“干什么呢？”胖子大步进门，“把它摆这儿干嘛？”
“胖爷，刚才您没看到，您这位表弟神了！”伙计小五激动地讲起今天发生的事。
原来胖子出去不久，店里来了个年轻人，简单逛逛便选中那只花瓶，以两万的价格成交。下午，那人带着十几个壮汉气势汹汹进店，把花瓶放在柜台上，说找专家鉴定过了，是个不值钱的赝品，还拿出一张鉴定证书，要求店里赔偿十万块钱。站在博古架旁发呆的张起灵看着花瓶开口，说了句不是这只，小五伶俐，最先反应过来，花瓶已经被掉包，这只不是早上卖出去的那只。年轻人脸色变了变，恶狠狠地说你们血口喷人，我早上买的花瓶，怎么可能下午就做好赝品，你们就是想赖账，张起灵走上近前，看似随意的指了几处，伙计跟着他的指向观察，果然发现破绽，可以证明花瓶不是原版的破绽。眼见被揭穿，那人气急败坏，仍咬死买了假货，不给钱就用其他古董抵债，说着就让手下去抢。伙计马上阻拦，然而对方明显是练家子，又仗着人多，扒开伙计直接去抢架子上的瓷器。那人刚要碰到货架，手腕突然被两根指头捏住，传来一阵剧痛，随即整个人飞出门去。
伙计们还没看清他是怎么飞出去的，剩下十几个人也陆续飞了出去。这下伙计们看清了，那沉默寡言的老板表弟扔土豆一样把这些人丢出门外，动作快到难以形容，被抓起来的人连反抗余地都没有。那伙人看有大神坐镇，也不敢再撒野，撂下两句狠话就跑了，假花瓶也没敢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