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5）(7)

“阶层固化和大部分东西一样，破坏起来比建立容易得多。人工智能的介入，必然更有利于阶层的流动。”
“嗯，我明白了，夏如老师。”灵采感激地向他鞠躬。
夏如也起身弯了弯腰：“没事，帮助学生解答难题，本就是我们的责任，何况是这类问题……没有哪一个教员会不管不顾的。”
“我也很感谢夏如老师啊，”卢瑟倒没有显得那么激动，笑嘻嘻地说道，“今天旁听的我也很开心，嗯，夏如老师的回答，我满意得不行哪，后面在评职称的时候我会多给您说说好话的。”
“啊，那就不必了，我没有长期任职的打算……”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秦九或。
“哎呀，又有学生来了呢。”她看着办公室内的几位同学，很柔和地笑着，让人无法将她和早上那个可怕的形象联想起来。
灵采用胳膊偷偷撞了一下卢瑟，又故意说道：“嗯，不过我们的问题都问完了，也该回去啦。夏如老师，还有秦九或小姐，我们之后见！”
“嗯，路上小心。”
道别完，三个学生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这对伴侣独处。
“呼……”
灵采刚刚喘口气，就被不满的卢瑟打断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我还想问他们点问题呢。”

“你少打扰他们两个。行啦，跟我们也跟得够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唉，想问的问题都没问到，你可欠我个人情啊。”
摆出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卢瑟摊了摊双手走远了。
“好啦，可因，”灵采转过身，看着可因说，“接下来，我们是接着去逛逛，还是……”
“搜捕人工智能。”可因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随后抬起头看着灵采回答道。
“……知道你会这么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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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露卡，”走在街道上，辛夷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可因的魔法，究竟是怎样发生作用的呢？”
“不知道，但……很强大，这是我的直观感受。”犹豫了片刻，露卡回答道，“抛掷那枚硬币的结果与我的预测不合，这代表着她所能够操控的‘变数’的确存在。按照她的说法，只要是可以被影响的随机系统或者混沌系统，都可以按照她的想法改动。”
“嘛，言出法随也真是种可怕的能力啊……”辛夷感叹道，“露卡，你说我们要担心吗？”
“也许……不用。”这回露卡的回答倒是干脆了些，“客观上来看，可因受到的副作用，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强很多，这从实际上限制了她对魔法的滥用；主观上，她并不想与我们为敌。我可以确定的是，可因昨晚至少使用了一次魔法，目的是保护我的安全。要是没有她，我现在甚至不能好好地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