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5）(9)

“……没有大碍。”可因努力地站起来，“不过，我们还是往那边走吧。”
“唔……好吧，但我们下午要早点回去。”灵采犹豫着答应了她的决定，但还是提出了让步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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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小姐是故意躲着我么……”
看着手机上电子地图标注着的两个红点，卢瑟皱着眉头嘀咕着。他在楼梯上跟可因她们交谈的时候，就偷偷在灵采肩膀上粘了一个追踪器，以避免她们跟栗成还有彻莉碰上。可每次在他打算换路走之前，这两位姑娘都会先转向，一次次地和自己这边擦肩而过。
“喂，卢瑟，”走在前面的栗成回过头，冲着他喊道，“站那边干嘛呢你？”
“来啦。”一面应答着，卢瑟一面小跑过去，随后又看着彻莉说道，“哎呀呀，换上这身衣服之后，彻莉小姐显得好看多啦。”
“栗成先生，”彻莉听后，转向了栗成，“您觉得好看吗？”
“……还不错吧。”栗成勉强看了两眼，就把视线挪到了别的地方。
“您不喜欢吗……”
“喂喂，栗成你好歹也多看一会儿嘛，”卢瑟笑笑说，“以彻莉小姐的计算能力，可看不出来你在害羞啊。”

“谁害羞了……”
说是这么说，卢瑟也忍不住多看了彻莉两眼，他可花了不少时间帮助栗成给她挑选了这条连衣裙。略显素淡的纯白面料也许跟彻莉之前的职业不大相配，但能够把她披在背后的淡金色长发衬托得耀目至极。遮住脑袋的草帽虽然只是为了阻挡光照，让人不至于看不清彻莉太过白皙而反光的脸颊，但那副被宽大的帽檐微微遮住的面容，足以令所有瞥上一眼的人类忍不住想凝视那天使般的芳泽。连衣裙没有袖子，彻莉纤细笔直的胳膊和裙下露出的双腿优雅地摆动着，如同精致的玩偶一般，被收到礼物而心情激动的孩子轻轻把玩着。
当然，她本就是个玩偶。
“诶，栗成，”卢瑟凑到了栗成身旁，“你说，彻莉小姐现在看起来像个什么？”
“你想说什么？”栗成的语气比之前缓和了些，但他显然没有完全相信卢瑟。
“嗯，”卢瑟摩挲着下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我仿佛想到文艺作品中经常出现的一类形象：折翼天使，落魄贵族，或者是带有怪癖的大企业家这类。他们一般都有着让人羡慕的地位与生活，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与故事的主角发生了联系。”
“彻莉让你想到了这些？”
“是啊，毕竟像我这种‘失败者’，一般是绝对无法接触到像彻莉小姐这样沉鱼落雁的美人的——至少不是人类。”卢瑟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