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5）(5)

“这就是您的诚意吗……”
“说起来，露卡，”走在街道上，辛夷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可因的魔法，究竟是怎样发生作用的呢？”
“不知道，但……很强大，这是我的直观感受。”犹豫了片刻，露卡回答道，“抛掷那枚硬币的结果与我的预测不合，这代表着她所能够操控某种‘变数’。按照她的说法，只要是可以被影响的随机系统或者混沌系统，都可以按照她的想法改动。”
“嘛，言出法随也真是种可怕的能力啊……”辛夷感叹道，“露卡，你说我们要担心吗？”
“也许……不用。”这回露卡的回答倒是干脆了些，“客观上来看，可因受到的副作用，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强很多，这从实际上限制了她对魔法的滥用；主观上，她并不想与我们为敌。我可以确定的是，可因昨晚至少使用了一次魔法，目的是保护我的安全。要是没有她，我现在甚至不能好好地出现在这里。”
“嘿嘿，我也很想去相信她啦。”辛夷稍稍仰起头，望着天空，“但愿……”
“看路，你前面是喷泉。”露卡一把拉住她，“往左边走吧，去那边看看有没有逃窜的人工智能。”
……
“啊，刚巧碰上了。”没走多远，辛夷就看到了名单上的一位人工智能，“唔，旁边的这位是……”

栗成立马警惕了起来，护住身后的彻莉。
“这位同学，”露卡往前迈出一步，正视着栗成，“您身后的，是一名人工智能对吗？”
“是你们。”
夏如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了外面的可因和灵采——以及卢瑟，不过夏如对他貌似没什么印象。
“是呢，夏如老师，我想获得您对昨天那个问题的回答——”说着，灵采像是害怕一般缩了缩脖子，“要是您现在不介意被打扰的话。”
“没事的，都进来吧。”夏如邀请他们三个进办公室，“班上的同学有些过于热情了，九或留在那里——呃，秦九或……”
“噗——”卢瑟差点没有憋住，看来对于这位伴侣，夏如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
“……总之，我先来回答笛卡尔同学的问题好了。”说着，夏如又看了卢瑟一眼，“至于这位同学，你也是来找我的吗？”
“嘿嘿，没关系的，我只是一个对社会学稍有些兴趣的学生。”卢瑟大大方方地回答道，“听闻灵采·笛卡尔同学问了老师一些关于社会学的问题，我有点感兴趣，想来旁听一下而已啦。”
“哦，是笛卡尔同学的朋友吗……”
夏如看了看灵采，后者正一脸不满地看着卢瑟。嗯，看起来两人关系的确不错，夏如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