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5）(4)

“好好，那我不信。”栗成转过身，打算带彻莉离开。
“当然可以，但既然这样……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了。”卢瑟也转过身，朝着不远处大喊，“哟，两位小姐！”
“卢瑟？”闻声走来的灵采皱着眉头问道，“你在这干嘛？”
“随便逛逛咯，能碰上也算是缘分嘛。”卢瑟笑眯眯地说着，“怎么样，那些人工智能都找全了吗？”
栗成不禁抖了一下身体，这个声音他早上刚刚听过，似乎是在自己离开夏如老师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夏如对彻莉的反感原因不明，说明不了什么，但也足以让他对这两个姑娘警惕起来了。
“你少管我们的事情。”由于灵采的视线被广场上的装饰物挡住了，加上卢瑟吸引了注意，灵采没注意到那两人，“怎么，难不成你找到线索了？”
“线索没有，但传闻倒是听来了一些。”卢瑟歪着脑袋说，“刚才夏如老师好像在课堂上公开道歉了，说是为他早上的失态而向当时在办公室附近被吓到的学生表达歉意什么的。不过，貌似当时在场的几个学生没有到堂，夏如老师显得有些担心呢，像是害怕那两位心灵高贵脆弱的小姐留下了心理阴影一般，之后上他的课时，会留下严重的PTSD……”

灵采转了转脑袋，看起来是在观察广场上的学生们——当然，也不排除是听不下去卢瑟的这番言论了。
“嘶——别说的这么肉麻了，我去跟夏如老师聊聊还不行嘛。”灵采赶紧阻止他说下去，“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那么激动了，趁这个机会把前面的问题解决了也好。”
这么想着，一面灵采走向了夏如办公室所在的位置，一面招呼着可因：“走啦可因，去找夏如先生聊聊去。”
“……嗯。”可因貌似被什么事情吸引了注意，好一会儿才跟上灵采，临走时还被卢瑟以奇怪的眼神瞟了一眼。
“怎么啦？”灵采觉得有些奇怪，“是不舒服吗？”
“没……”
不等可因回答，卢瑟就笑眯眯地跟了上来，说：“对了二位，我也正好要去找夏如先生而已。”
“……你也是人工智能专业的？”灵采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说。
“您不也不是嘛！”卢瑟带着无辜的表情回答道。
“真是……虽然不清楚你在搞什么花样，但最好老实点，还有，别打我们的主意。”灵采估摸着卢瑟的心思。
“哎呀，可是二位小姐的外貌很出众嘛……”
三人离开后，栗成才小心地从广场的装饰物后面走了出来，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