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5）(2)

“谁知道呢，”辛夷伸了个懒腰，随后的语气稍微严厉了些，“其实，就那些弱人工智能而言，独自主动逃窜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了，被抓捕也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不过嘛……”
露卡明白了辛夷话里的意思，一面紧跟着她的脚步，一面回应道：
“总之，不论对象是不是只有人工智能，这都是维护治安的事务。认真点吧。”
“嘿嘿，露卡很有信心嘛。”辛夷又恢复了刚才的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对了，人手不足的事情，还是向安理会方面反映一下吧。虽然他们不大可能再扩充魔法少女协会的规模，但也许会有其他的办法。”
“充了多少了？”
“21%。”
“……嘛，倒也不必这么慢了。一般的新能源车功率多少？按照那个充吧。”
学院里面的公用电源都是免费的，这也是为何栗成决定不把彻莉带回宿舍里面充电。虽然被套上了一副很正经的男装，彻莉的这副模样还是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连带着旁边的栗成也被鄙夷的视线瞧上了好几次。
“脸蛋身材太好还有这种烦恼，这是身为人工智能的缺陷嘛……我说，过会儿带你去买两件女装吧？”栗成像是随口说了一句。

“嗯？”
彻莉看向了栗成这边，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这反倒让栗成感到害羞起来。原本是想着顺水推舟地送她点衣服穿，这会儿倒有一种被拆穿的感觉。
“咳咳，我说，我给你买点衣服吧。”他提高了音量，“没什么别的意思，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多少有点奇怪。”
栗成把脸转向了别的方向，让自己背对着彻莉。怎么说呢，穿着偏向中性也算是一种风格，但像是彻莉这种类型的人，果然还是更合适女人味浓的服装，套着栗成的外套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引起注意是免不了的。
“用这种方式来支付吗？很抱歉，我们只支持少数几种货币……”
“你要改改以前在店里留下的习惯了啊！”
对着她喊完，栗成又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弱人工智能的特征，彻莉好像很难改掉之前的一些习惯，目前她的行为模式几乎跟工作的时候差不多，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感到不适了。
“好啦好啦，这不是什么支付手段，单纯是我送给你的。你之前的客人没有送你礼物的吗？”
“有的，但一般都是在支付过费用后赠予。”彻莉看着他的眼睛说，“直接获得礼物，这是第一次。”
栗成也对上了她的视线。有些意外，这次彻莉的眼神里包含着些许的茫然和疑惑，不像之前那样会让栗成感觉害羞了，反而有了种在照顾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