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国设/水油组)冬(6)
是的,那时候他很悲伤的望了我一眼,悲哀惆怅的眼神。这时我后悔莫及去说那句话了。
没错,空气就这样冻结了。我想着要不就这样子答应下来吧,本来的目的就是如此,我的在别人地盘上的淡泊毫无情感的拒绝,是漠视了他的心情的,的确,他现在像个傻子般的呵呵笑着,尴尬的气息弥漫着。再退万步来讲,这不是我应该去所做的,这也根本不合乎于礼节——邻国的礼节,一起经历过如此多的风雨的一个国家的态度。
是的,我做错了。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但是我迷失了手中的桨,有人还知道正确的航向吗?我找不到的大大小小的梦想化为波点,没入水光波点,水乳交融。
但我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想说的,没有任何想做的,只是呆在原地,停留在那里,渴望着一个拥抱,一个吻,一个带有咸味的湿气的久别重逢的拥抱。天呐,我真希望自己现在喝醉啊……带有酒味的妄想,美好的未来,我也只是在贪图那个湿气的拥抱啊。
这时就连性格和他别出一刹的——他的那只小鸟,也察觉到了这竟乎尴尬的不得了的气氛。这诡异的气氛刹那间永久的弥漫着,我想着要不要就顺口答应下来了——那鸟好巧不巧地狠狠地啄了一下基尔伯特,感谢他,感谢世界,我解救了,但是我仍然有着说不出来说不出口的纠结感悲伤感,我真的很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他我想你了,但是这肯定会被搞成是莫名其妙,我可不想被当成疯子,被当成伪善者,在这里长久的可怜的徘徊着——真是可悲啊,凝固的感情。
尴尬的气氛被店门口的铃声划破,是弗朗西斯来了,带着他的女朋友——贞德。
……天。
尴尬,倍感地尴尬,倍感地无语,我像是无头苍蝇般地把最后一口酒,糊里糊涂地吞下,烈得头脑开始糊涂了,我本来就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出面。
或许我本来就不该来,我说过的,我就像个傻子——其实只要在刚才冲过去说一声……但是我又暗自高兴,幸好没有说,要不然尴尬的气氛,不只是这样了。
“你们世界的哥哥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叙旧吧?”弗朗西斯摆出了亲切的——可以称得上是教科书般地微笑——我知道的,所有人在干自己喜欢的,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独处,有人可以,但是得是陌生人,毕竟这样才能专注,才有氛围。
“两位好,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们。但是很抱歉,我有急事现在得马上走了,祝你愉快,法国君。普鲁士君,再见。”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回到了家里,门口的花不见了,或许是被谁拿走了吧——或许是因为喝过酒了,脚一滑我直接趴在了沙发上。
其实我没有很正常地离开,只是逃走了吧,那可说不上什么优雅的离开,肯定要被那三个人当做笑话来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