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国设/水油组)冬(5)
我挺后悔的,或许那天我和他一起走的话,我还能和他一起遗忘,和他一起享受时间的空白,他是我的第一实体,明确又真实。
那我的梦是否就是第二实体了?
这可说不准啊。
我沉溺于其中,或许我本身才是,但是早就没有了这样的资格。
或许在街角的咖啡店,会有着新出炉的咖啡冒着热气,蛋糕卷不是很甜,凑巧着吃着,就是这样,没有你的出现,这是我的真第二空间,是我孤身一人承载的梦,孤寂的梦,失落的梦。
对,那一周的大多数时间我都是这样度过的,像个痴子,无趣透顶。
“Hi!奥地利!好久不见!”就是那么突然,我正吃着蛋糕卷呢,突然基尔伯特,普鲁士,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了我一下,拍了下我的肩膀,“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该怎么说呢,我现在的状态就如同吃了没有芝士的芝士蛋糕,就像老婆饼没有老婆,又像麻辣烫如开水煮……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想躲避他,要么就揍他一顿,但是我都否决了。
我选择了和他正常的交谈:“……吃蛋糕卷,怎么了?”
“是吗?这家店的蛋糕卷还不错吧?但是来德国应该喝啤酒!要不要我推荐你几家不错的?而且今天的小爷我是不是也帅的像只小鸟一样?!”我瞄了他一眼没说话,吃掉了手边最后一口的蛋糕。没想到他说的更起劲了,“话说你怎么会特地跑来德国一趟?我听弗朗西斯说了,呆一周呢!咱哥俩喝两杯?”
“不了,谢谢。”我淡淡说道。
其实最后还是去简单地喝了点——在路边的一家在普通不过的小店上。
大概酒喝了三四杯,从国家事务聊到外面的车,再聊到国花,又聊到世界局势…..聊了很久,但是我有点紧张,又有点诧异,更让我感到无奈的是,我感觉现在我们就如熟悉的陌生人般一样亲近,我知道这样说是有点驳论的意味在的,毕竟严格来说我还没有跟他提过分手什么的,但我也了解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就是朋友间,接触不密集,甚至还打过架的一个人,说我和你交往了很久了,简直是天方夜谭,只会被认为“你想敲诈我吧?”“你是不是有利可图”这样子的,也就是这样,我们只要保持陌生人的距离就可以了,虽然可叹,但是就是这样子了,我不知道怎么改变,因为我从没有遇到,我也从没有怀疑过,这份热情。在不知道第几杯酒后,在外面开始下起薄薄一层雪后,在从未开始过的恋爱结束后,我的眼角似乎有点红晕后,一口干了酒杯——我问他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