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国设/水油组)冬(2)
墙上的火绒草开的正茂盛,有人忙来忙去,不时地向我问好,带着诚挚地的笑容。我也笑着,再倒了杯茶。
窗外的雪也越来越小了,有着蝴蝶开始飞来飞去,但一切还是静寂地一片白茫。
冬天是要离开了吗,我看着窗外且丝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这么想着。
外面的雪的确要化了呀,我再次在心中重复到。
又一个冬天要过去了啊,但这个冬天比往年过的都要不知所云,糊糊涂涂,没有逻辑。像是一款草率拼成的羊毛垫子,炸毛又坚锐,虽然不舒服但好歹也能凑合着盖一盖,马马虎虎。
我喝起一口热茶,淡雅的,苦涩的,褐红色的色调和古典音乐高昂地响起。
如果我现在坐在会议的大厅里,我会不顾自己的身份,狠狠地冲过去给他一个熊抱的,虽然这一点也不像我,但是如果我可以的话我会的。
“肯定会的啊——”我喃喃道。
茶喝完了一杯又一杯,我却在这时发现那淡淡的思念却是永久的。
我决定回去,回到最初的地方,回到他向我表白的那个地方——波茨坦,这或许将是个冒险的决定,但我不会后悔。
有时候总有人说爱意是随意的,有时候来了有时候就走了,基尔伯特他朋友弗朗西斯到是这个主意的忠实爱护者——直到现在,他还是这样认为的。在会议吵吵闹闹之后,他匆忙整理头发,我问他,他说这就是浪漫嘛,再不济,也算的上马马虎虎浪漫的一种。接着他语气忽然一转——怎么你想学?忘了你的基尔伯特?他吃吃地笑着,数着手上玫瑰的花瓣儿,一抖有两片掉落下来,红艳艳的像极了他的红眼睛。我慌忙一摇,不是的,我解释说。只是,我偏偏觉得这爱应当是永久的了。浓厚又淡雅,花花开一片如同黄昏时的红半天。美极了,我上次还拉着基尔伯特的手去看呐,火绒草,矢车菊,和那半艳天,或许也是种浪漫,是一种幸福?我不知道,当时爱尔兰来庆祝我的时候,送了我一个四叶草标本,说是可以做书签,祝我幸福,他笑着。有着那种天然的亲切感,我笑着回答了他,谢谢。
那是幸福吗?这时反倒是我不明白了,有些什么茶,什么音乐,什么美酒,什么美景,对一个人来说,看到是幸福,回味是苦涩,忘记是遗憾,那是幸福吗?
我像是个懵懵懂懂的新生儿,丢了最重要的东西而且再也也找不回来了,昙花一现,爱与不爱,那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