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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的上帝和外祖父的上帝(17)

2024-03-26童年俄罗斯轻小说名著 来源:百合文库
“喂,你别淘气!”外祖母一本正经地对它说,“你快说:‘该给小鹦鹉喂饭啦!’ ”
这只鸟很不耐烦地大叫了一声,听起来有点像外祖母教的那句话。外祖母快乐地笑起来,用手指喂它一些饭粒,说:“嗨!你这个小家伙,我就知道你是在故意耍滑头!我知道,你什么都会说,什么都学得会!”
这只鹦鹉果真给外祖母驯服了。过了些日子,它便能口齿清楚地要饭吃,一看见外祖母,它就拉着嗓子喊出像“你——好——哇……”的声音。
起初鹦鹉挂在外祖父屋里,但不久外祖父就把它赶到我和外祖母住的阁楼上来,因为它老是模仿外祖父说话。外祖父认认真真地念祈祷词,它就把蜡黄的小嘴伸出笼子外,尖声跟着外祖父叽叽喳喳叫:“秋,秋,秋——伊尔,秃伊尔——提伊尔,秋——!”

外祖母的上帝和外祖父的上帝


外祖父觉得这鸟在故意气他。一天,他实在忍无可忍,中断祈祷,跺着脚气急败坏地喊道:“快把它拿走,这个魔鬼,我要杀死它!”
在这个家里,有许多有趣的事,有时我觉得很好玩,但有时我又感到很压抑,心中充满了难以排遣的愁闷。我仿佛全身注满了一种浑浊的溶液,好想长久的生活在黑暗的深渊里,似乎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其他一切感觉,眼前漆黑,半死不活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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