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83） 阴差阳错（16）(2)

“任务为先，我清理过楼下就来帮忙。拖得久一点，可不要我还没搞定你就开枪了。”维克多说道。这环境如此安静，又是室内作战，就算有消声器，开一枪能引来的注意也不会比砸碎一个花瓶少许多。尤里又需要直奔楼上，运气好的话两个军方的作战小组都在同一层，一旦暴露几乎会立刻陷入被动。而尤里要拿到留声机，几乎不可避免地会与军方交火。这也是维克多此时放弃上楼配合尤里而专注在楼下对抗铯小组的最大原因，既然楼上的交火不能避免，铯小组必定会第一时间上楼支援，那时两人将面对前后夹击的处境，不如先行杜绝这种可能并削弱敌人的力量。
“只要他们学聪明些。”尤里站起身来，在维克多难以理解的自信甚至是轻率中，他大摇大摆地自过道踏上楼梯。确定他没有被发现后，维克多将临时调整过持握方式随时准备当作飞刀掷出的匕首重新握好，开始观察一层的环境。
大量办公桌铺满整个开阔的区域，分划出供人行走的过道，平日大量普通警员与出于各种原因走进警局的人聚集于此，不论是案件发生时临时聚集成组讨论还是进行笔录，通讯等工作都十分便捷。办公室反而少见，仅有的几间也都狭小且简单，大部分情况下都用来进行一些与犯人相关的特殊事务，所以这个时间也不会有警员呆在里面。正因一层的简单构造，军方才能如此迅速地完成清理。桌子并不高，彼此邻近的部分用挡板连接，仅仅能在警员保持坐姿时起到作用。这些桌子上的陈列千篇一律，电话，电脑，文件，几支笔以及一些当作备忘录的便签，对维克多的行动基本没有帮助，他仅仅瞄了一眼就将注意力转移向其他区域。一如一层的陈设，这里的修缮也同样简洁，墙壁平整，天花板上垂下常见的吊灯。“头顶的区域没有可以用来规避敌人的路线。”维克多想到。

铯-3此时穿着便服，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和利于活动的长裤，只是上半身套上了加装防弹插板的战术背心。作为直接行动小组，他们在突击开始之前就将遮盖身上装备的伪装除去，这令他们更像是恐怖分子，哪怕是收钱办事的雇佣兵，拿得出手的装备也不会只有这些。蹲下身来，用捆扎带将一名还未从震撼弹的作用中缓解的警员双手在背后捆好，并将他腿侧手枪套中的武器取走。这名警员的运气显然不好，只需要看看他身边冒着难闻气味与白色烟雾的震撼弹体以及被爆炸后余热燎成碳色的纸张就知道了，近距离挨了一颗这东西，搞不好视听会受到永久损伤，眼下还难以定论，他只能任由铯-3将自己捆住罢了。
铯-6用手电四下照射，并不断活动自己的双眼扫视同一区域，试图用眼侧更为敏感的细胞去检验是否存在异常。在脚边铯-3结束之前，他只有一个人，一台手电可以警戒四周。铯-3在蹲下身之时就关闭了手电，以战术手电的光强，枪口垂下时照在遍地被吹飞的雪白纸张上，简直是在眼前拉开一颗闪光弹般糟糕。铯-6稳稳站立，仔细聆听着。地面的纸张，如果不注意踩踏的力度，就会发出独特的脆响，姑且可以算作一种预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