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四章，渣翻(7)

“对不起，对不起……”凯咬紧牙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他们像一只垂死的鸟一样在空中翻滚，直到他感觉到阿萨瓦手的托举才感到一丝安定。
“你要向谁道歉?”阿萨瓦问道。
凯睁开眼睛，平复的感觉告诉他，他们又在水平飞行了。当看到高耸的金色尖顶和崎岖不平的山峰从观察窗飞速掠过时，他的脑海只剩下希望和惊奇。
“死者，”凯不假思索地说。
“死者不需要道歉，”阿萨瓦说。“需要宽恕的是生者。”
虽然说得很轻松，凯却感觉到话蕴含的苦涩。阿萨瓦有着被困在战士身体里的学者姿态，但毫无疑问，他胸中充满了暴力。
“飞得好，阿苏巴，”泰戈尔喊道。
“还没结束。”阿苏巴说。“有火炬正在接近。他们的速度很快。”
“多远?“阿萨瓦问。
“180公里，很快就会看见。”
“贴近地面，保持你的航向。”阿萨瓦命令道。
“那藏不住我们。”阿苏巴警告他。
“我知道，但我有你无法理解的诡计，”阿萨瓦闭上眼睛。

飞行队长帕特洛斯-雷克尔（PTELOS Requer ）减小加力燃烧室的推力以让从斯利那加站出发 的"东方之光 "号上升的陡峭曲线平缓下来。此刻引擎的轰鸣声就像巨兽的叫声，加速对他施加的力道就像皇宫城墙下营地里工作的劳工被猛踢到后背一样。
托比亚斯-莫沙尔（Tobias Moshar）驾驶的普罗米修斯方舟在他的右翼，奥西林·法尔克（Osirin Falk）则在他的左翼驾驶暮光之影号，三名飞行员的杀敌数合计超过两百架。他们的大部分战斗飞行都是在两个多世纪前完成但飞行员们的技艺并未因时间流逝而生疏，强化认知记忆已经让他们把那曾经经历的战斗推演无数遍了。
雷克尔是一个天生的飞行员，他就是一个不能驾驶战机飞上天空时才会感到局促不安，并认为生活在地面上是对自身能力的浪费。这些天以来，他飞行的大多数架次只不过是例行拦截携带违禁品的私掠船，而这些私掠者乘坐的是统一战争之前的螺旋桨飞机。。
这次飞行肯定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