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四章，渣翻(11)

火焰和数千片旋转的弹片被吸入飞机的引擎，随着雷鸣般的爆炸飞机被撕成两半。两架战斗机被完全摧毁，通常这会让雷克尔的体内产生肾上腺素激增的刺激，但是当他伙伴燃烧着的尸体向下坠落时，他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雷克尔放松控制杆转搜索第三个标记点。他的导弹已经把它击落了吗？他看不到，但它已经接近他第二次攻击的地方。雷克尔知道他应该对第三个目标进行目视检查，但他只能把目光集中在周围的景观上。敌人的飞行器可能会对他攻击方式的难以应付这一点他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脸上露出空洞的笑容。弥漫在脑海中的灰色雾气消散使他心情舒畅，这使他不去想被被击落的飞机。
雷克尔操纵"东方之光撞向半山腰之前，他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微笑。
火和烟充满了舱室，凯咽了口唾沫意识到随着一阵猛烈的震动他的意识再次回到身体里。他突然感到有些沉重，抬起头来望着阿萨瓦的眼睛，呼出一股冰冷的气息。冰霜的白色斑点在他的瞳孔中跳动。
飞机机身上一道长长的撕裂口冒着烟，凯看到飞船锯齿状的机翼残端只剩下粗大的支架。沉重的货船像一只垂死的鸟儿一样颠簸颤抖，逐渐从天空中高速坠落向地面。喘息声从凯的喉咙里被夺走，山间的寒冷像锤子一样打在他身上。咆哮的狂风尽力试图把乘员从破损处吸走。

凯隆和吉瑟抓紧断裂的支柱，赛维里安紧贴在飞机的一侧。泰戈尔和苏巴支撑飞机的内部，阿萨瓦站在最前面。千子战士抓住他上面的架子和凯以防止他被风吹走。
“我块控制不了了!”阿苏巴在驾驶舱里大喊。“我们要坠机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凯在震耳欲聋的风声中问道。
阿萨瓦忽略了这个问题接着说，‘不要再这样做了。你可能会在那个飞行员撞山的时候，把我们两个的意识都遗留在外边。”
“你让那个飞行员击落自己同伴的飞机？”
“不，我只是给他以为他的僚机那是敌人，决定权还在他自己手上。”阿萨瓦摇摇头。“我丝毫没有改变他的思维。我很强大，但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强大。”
凯回想起埃文德•格雷戈拉斯告诉他的关于感知镰（cognoscynths）的事，但他也意识到阿萨瓦的能力也只是引导飞行员，而不是改变。
这是一个微妙但重要的区别。
现在看来思考这些都无关紧要，坠落仍在继续。在空中看起来又小又远的塔楼，现在却近得可怕，凯可以看到摇摇欲坠的建筑物在它们下面飞驰而过，阿苏巴努力控制飞机下降时他近得足以看清建筑和街道。

货船尽了最后的努力来摆脱重力的束缚，但这是一场它永远赢不了的战斗。货船失去了一侧机翼、侧面被炸出一个洞，砰地一声撞向地面，金属碎片发出雷鸣般的冲击似乎永远会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