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许予识——第四章:程门惨案(3)

“你们府上或者附近，最近有发生什么走水的事吗？”宋墨书问。
“没有吧，我不清楚。”
“程得无是睡在冰案上还是被封在冰棺里？”
白渊清看着躺在冰棺里的夫人：“想必这就是程夫人了吧？”
“是的。程老爷应是也在冰棺里。”
那侍卫低着头，尽量不与他们说话
他们又简单地看了看其余的尸体，有些是死于刀箭，有些则是嘴唇乌黑，明显中毒之示。
“死法众多，难道不是同一拨人？”白渊清看着那躺在冰棺里的程夫人。她是个胖子，本身皮肤白嫩，可现在那白色的皮肤下面居然清晰地浮现了一层紫黑色。
“乌合毒。”宋墨书看着那人脸上的印迹，沉声道。
当年王永给山寨里的人下过此毒，死了两个人，那模样和程夫人别无二般。
“这种毒可以下在水中，也可以下在空气中，香炉中。凡人闻到了它的气味，三息之内，必死。食者即可毙命。”

“乌合毒？那不是北国特供之一吗？应是在宫中存放，如何会到了南浙？”白渊清暗暗想。
“难道宫中有贼人潜入？”他想修书问问父亲。
“此毒久久未曾面世，我也只是偶然在书上看过。”
宋墨书见白渊清久久不开口，怕他怀疑，补了一句。他才不会说他专门查过呢！
两人各怀心思。 王永早已死在那一战中，可他手中的毒却又一次出现。
那毒据记载是公孙羽的祖师叔所制，制成后那人便走火入魔，服毒自尽了。
没有人研制成它的解药，也没人懂它的制作方法。
听寨中人说，剩下的乌合毒不多，应大部分在北国王室手中。
可北国王室与程家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手呢？宋墨书百思不得其解。也许，还有其他人手中有此毒。
他想到了来自南方的公孙羽。公孙羽……
一旁的白渊清自幼在宫中长大，对贡品自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