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卡/乱世pa】写给我爱的人。(9)

但他好像没做过什么坏事……也许善恶不是能简单区分的。我在那时候意识到。
有一天帕洛斯说可以带我去他那边蹭那个电报，在那里可以更快捷地和外面发消息，但默然是发给总部，也就是说你可能会收到。我想了想，说并不想联系你，因为一旦发去了消息就暴露了我在厄流区这件事。帕洛斯感到意外，问我居然没告诉你我在厄流区历练吗？我说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就是不能告诉他。
那你岂不是失踪这么久？帕洛斯问。
离开青锋营那前几天我写了一百五十封信交给金，拜托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按照就近的情况，挑出内容合理得上的寄给雷狮大哥，若是大哥突然来看我就说我在出任务，假装我还在青锋营，以防万一我留了两年的量。
帕洛斯看我的眼神变得匪夷所思，事实上我也觉得我这个举动很怪异，像是处理后事。
卡米尔。帕洛斯沉着声开腔，或许是以前辈的身份评论，他说，你不是个天才就是个疯子。
或许吧。
而且，你真的很在意他。
或许吧。我还是这么回答。
然后我们不说话了，我开始吃村民给我的快过期的方糖，他拆开一袋从敌方顺来的油炸食品。

纸里包不住火，那年四月初某天的凌晨，我结束了夜里的绞杀活动踉跄着往据点走，早就累的筋疲力尽，想点一根从尸体身上摸来的烟，忽然用余光瞥见 有寒光闪过，像是刀。我连忙借着条件反射躲过，同时抽出枪对着那边就是一下。
嘶……小家伙长大了啊，能瞄准我了。
是熟悉的声音，略略沙哑，透着说不出的情绪。来不及惊讶，我连忙放下枪走过去。你蓬头垢面的，一手握着短刀自然垂落，另、一手捂住另一只胳膊的肩头，我下意识得问你有没有受伤。你答非所问，笑着：伤了又如何？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哦？我今日就赦免你。我且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
出任务吗？
你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从容得不像话，倒叫我难堪。
我没法回答……很显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大约是气才这么问，所以我没必要回答。
所以我也答非所问：我想知道……大哥是如何发觉的？
你轻笑声，不知是嘲我还是自嘲：你伪装得不错，连我什么时候打了胜仗，什么时候军粮紧缺这些都能算到，当真是个不错的苗子。只是你从不会那样叫我，除了着急的时候。而且我查一查你还在不在青锋营，不是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