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短篇：BLEEDOUT 失血致死（二）(3)

是因为有血。她带着手术风格脱下了橡胶手套，将一只塞进另一只里面。但她整条胳膊到肘部都是红色的，在她小心翼翼的、低握手枪的姿势下，孩子血液的痕迹沿着她干净的手，流入她手指间。
砰砰砰砰。
有说话声。很严厉。
她把背靠在门上，把缝窗划开。站在它的侧面说话，这样她的声音可以被外面听到，但外面的人不能把刀刺进来让她失明。
“这是诊所。”她说。“外面是谁？”
嘘。
一阵耳语。
然后：
“你那里有一个女孩。”声音从缝窗里传来，带进来一股烟棍的浓烟，仿佛吸烟者说话时把嘴压在缝窗上。“如果你能让我们进来，会更容易点。”

“这事不会发生。”
“好吧。那么把她带出来。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这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感，缺乏紧张，这让斯塔蒂姆的血管起了冰霜。大多数来到这里并坚持要被放进来的黑帮分子在他们的声音中带有优势感。即使当他们受到了威胁，恐惧和压力也被隐藏在强硬的言语背后。
而这个人很随意。似乎尽在掌控。并不关心斯塔蒂姆的抵抗。
这让斯塔蒂姆想起了她在防卫军里见过的某些政委。那些最糟糕的、可怕的人。那些下令把一个男人的脊柱的肉剥下来，然后一边站着看，一边喝一杯草酒（recaff）的男人。
“你进不来的。她也不会出去。”斯塔蒂姆说。“这家诊所是安全区。经过统治的帮会的一致同意。赶紧走开，然后问问你的老板——他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