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短篇：BLEEDOUT 失血致死（二）(11)

“我在找——”
“我没有问你。当跟你说话时，你再说话。卡罗？”
“她是开膛手的射手。街头狙击手。一直在问很多问题。”
“关于她的妹妹？”他说到，眼睛转向卡罗。
“索拉（Sola）。也是开膛手。一个小孩。脸上有斑点。她的下巴上有个疤。”
“你杀了她？”
“没有。”
“你手下的某个男孩杀了她？”
“即使他们做了，我也没有听说过。”
“而开膛手们付给我他们的街头什一税，所以没有太多的动机到街上抢走一个，是吗？”
“没有。”卡罗说。
“嗯，这样就把它说清楚了，不是吗？相信我，开膛手女孩，我杀了很多的姐妹，但我没有杀掉你的。现在，你想喝一杯什么的吗？我保证它很好。”

“就是你。”迈拉说。她一想到前往了源头然后被不屑理睬，内心就在沸腾。“你控制着疏浚区上的街道交通。我们开膛手和骷髅帽正在战争。是的，我们可能都向你交什一税，但每个人都知道骷髅帽是你最喜欢的帮派。”
“那又怎样？每个人都有一个最爱。我不是仁慈的帝皇，要爱全人类。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无缘无故的杀死个开膛手。”
迈拉听不下去了。她站起来，用力地摇晃桌子，那杯没动过的蒸馏酒翻倒了，玻璃破裂，然后溢出桌子的边缘，洒在萨贝斯定制的白色长袍上。
“听着，混蛋。”她咆哮着。“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们一直在与骷髅帽交战，而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们的孩子一直在消失。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