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七章，渣翻(3)

“我要回家，”他说。仿佛一种受人欢迎的和平在他身上安顿下来。“我想念我的家，那是一个美好的地方。你会喜欢的。它的地板由珍珠烟熏的大理石制成，圆顶天花板上画着伊桑杜拉·维罗纳(Isandula Verona)作品的复制品。”
“他在说什么?”一个粗哑的声音问道，他觉得自己应该明白凯的呓语。“他在跟谁说话呢?”
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因为长期的辛勤工作，凯的额头上布满了粗糙的老茧。那是一只大手，对任何正常人来说都太大了。
“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另一个声音说。“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要死了，飞机失事和阿苏巴的摘取也差不多结束他的生命。他需要治疗。”
“我们对凡人的身体能有什么了解?”一个洪亮的声音带着急躁的语调问。“我们又不是药剂师。”
“这个城市会有一个，也可能有几个。”
“你知道上哪儿去找吗?”
“不知道，但这儿有人知道。”
“也有人能治愈吉瑟吗?”

“别傻了，”一个穿红衣服、被锁链锁住的天使用尖锐的声音说。"吉瑟现在正在猩红之路上，这座城市里没人能让他回心转意"
凯听到了这些声音，但它们似乎是闪烁的鬼魂，它们就像传说中的天使一样聚集在他身边。他记得在斯坎迪亚的峡湾海床上特工们发现了一座沉没的大厅，镌刻在柱子上的故事讲述着英勇的少女们带着死者的灵魂前往战场和欢迎英雄盛宴的来世。
一想到这些传说中的少女们要来找他，他不由得一声嗤笑。他做了什么值得这样的盛会?温暖的善意聚集在他的脸颊上,他向其中一个身影伸出手去，是那个金光闪闪的巨人。
“我看见过你……”他说，“在阿什扎尔昆。在我的梦里……”
“我?”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认为那就是你。”凯的声音低沉地变成了耳语，他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承受的凌虐现在让他付出代价。“我觉得我想你一定有上千件比跟我说话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在对我说话?”金色身影发问，他发光的身躯向他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