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ARTEFACTS 文物(9)

荷鲁斯眼睛睁开，沃肯无法否认他的兄弟嘲笑他的感觉。
“必须吗？好吧，那你仔细说说它，沃肯，然后我可以自己来判断这件事有多严重。”
令沃肯感到担忧的不仅仅是战帅的语气——有些更深层次的、暗示的，而不是被公开表达出来的意思。虽然在荷鲁斯身后的全息图像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辨认出的船，但能看出来的也足以表明它已经被改变了。部分是可见的信息里有很多以前没有的标记和奇怪的符号，都是沃肯不知道含义或重要性的内容。起初，他认为他们可能是分会的印记，因为荷鲁斯在军团中引入了这些传统。尽管他的兄弟给出了提议，但沃肯并没有采用这些，这种结合的仪式在火龙自己的普罗米修斯信条（Promethean Creed）面前是多余的。
但他所看到的似乎并不完全与分会文化有关。还有别的东西，一些难以捉摸的东西……

“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在穿着我兄弟的皮肤。”沃肯解释到。“然而，即使是那张皮肤，以及它上面所有的日常装饰，也是比我认识的更黑暗的版本。”
“你相信他变了？”特凯尔问道。
“这远不止于此。我讲述了在卡拉坦上发生的事情——柯兹的狂热，他的自杀欲，虚无主义的倾向。尽管我发现他当时的心情很奇怪，但我还是期待荷鲁斯会感到震惊。
沃肯停顿了一下，他的下巴在回忆的时候咬住了。
“但他笑了。”他说，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我很生气，并且很困惑。”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笑的，兄弟。”沃肯说，想知道他曾经如此钦佩的这位高贵的战士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失败了。”
荷鲁斯的欢笑的变得更厉害了。“恰恰相反。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