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小说】尾声，抑或开始[下]——【塔露拉Ｘ博士】(5)

“可是！为什么你要！”
“我说过的，我有罪。”
“可那是黑蛇的错！与你无关！”
“博士……你了解我的……我……”
她说不下去了，不难从她的眼里看出纠结，但在这漫天的大雨中，又有什么是清晰的，什么是真实的，都已经分不清了。
“我们的孩子是无罪的，我会生下她…”
“可我不懂啊……塔露拉……为什么……”
他能听到周围不似雨声的嘈杂——那是人的脚步声，数量甚多，杂音弥繁，已经将二人包围，却隐藏在雨中暗不可察。
“因为他们，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我毁了他们原来的生活，又践踏了他们的希望，现在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抛下他们？”
“那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我会养育我们的孩子，我会带领我们的同胞，可你……太善良了……善良是拯救不了所有人的！所以请你……退出我的生活。”

她在哭，他甚至不用去猜——不是因为声音开始萎靡，也不是因为雨水中的杂质，更不是她的肩膀开始剧烈颤抖，而是他自己也哭了，甚至泪水沾满眼眸，已经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爱你……塔露拉。”
“住口！别再说了！”
“其实……今晚我打算求婚的…”
他拿出了口袋里的小匣子，单膝跪下，却让雨水浸湿了全身的衣物，甚至那头乌黑的秀发也瘫软下来，脏乱地粘在脸上：“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想过可能会有这样一天……”
“请你！不要说了！”
她放下了铳，再也抬不起手。
“我想过了……如果是女孩子，就叫塔曼沙……如果是男孩子……就由你来想吧，毕竟叫做博士什么的也太蠢了……”
“我求求你……别说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必须知道哪里是你的港湾，在哪里你可以得到庇护！你要知道那里……还有一个傻傻的男人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