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难题(5)

望着瞪大双眼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的卫宫切嗣，阿尔托莉雅继续平静地说道：“你本就没有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当你毫不犹豫枪杀了你的父亲时，哪怕再高尚、再伟大理由也掩盖不了你冠冕堂皇的本质，既然如此，何必活得这么痛苦呢？自以为拯救了他人，他人却根本不认识你，不在乎你，甚至想让你死在另一边来拯救他。”
“所以，何不卸下伪装，动用圣杯的伟力去追求绝对的力量，也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给这个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与美好，你也就不用活得这么痛苦，可以带着爱丽和伊莉雅游遍世界，可以随意消灭你认为恶的人或事或物，可以不用自责与痛苦，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这是强者的权利！”
“我...我...”大脑飞速运转，虽然卫宫切嗣本能的觉得阿尔托莉雅说的话有问题，但他却无法反驳，因为当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姐姐、父亲、师傅兼母亲后，那种无力与痛苦已经给了他答案。

强者的随心所欲比他这个弱者的杀一人救十人强太多太多了...
“呵呵...哈哈哈哈...”看着被击碎心理防线，即将彻底黑化的卫宫切嗣，阿尔托莉雅再也止不住笑意笑出了声，也惊醒了差点觉醒了的卫宫切嗣，随后少女便说出了令他更加崩溃的话语：“这就信啦？我逗你玩呢。”
？？？
我TM...
望着笑得差点前仰后翻的阿尔托莉雅，卫宫切嗣抬起颤抖的右手将香烟放在嘴角，他发誓，如果不是打不过，他高低得给阿尔托莉雅来一梭子卡利柯的九毫米附魔穿甲弹。
“好了好了，不笑了...”看着全身颤抖努力压制自己的卫宫切嗣，阿尔托莉雅渐渐平复欢快的气氛，能让这个原时间线中从头杀到尾的魔术师杀手如此破防，今天是第二次了，阿尔托莉雅相信以后他会习惯的，“虽然我在逗你玩，不过小Master，强者确实是你应该努力的方向，你那想通过圣杯来实现全人类和平的幻想还是丢进垃圾桶吧，歪门邪道，靠自己杀遍世界再无罪恶才是这个世界最好的答案，既不会令人类失去进取之心，也可控，能随时扼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