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马第的出现(7)

“是他吗？”
“是的，确实是冉阿让。”
“您又把握吗？”
“非常有把握！”
说完，沙威补充道：“现在，我见到了真正的冉阿让，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请您原谅我，市长先生。”
马德兰市长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请示，沉默了一会儿，又忽然问道：“那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商马第，他说什么了吗？”
沙威回答道：“当然，那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冉阿让。可惜他再狡猾，也敌不过铁证如山。有四个人出来指证他，我也会上庭作证，已经指定了。这下，他一定要被判刑了。您知道，对冉阿让来说，这可是累犯了。偷了几个苹果，如果是小孩子，那就是淘气行为；如果是个成年人，那就是违规；可如果是个苦役犯，那就是犯罪了。”

马德兰市长并未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翻阅着材料。他写写念念，看起来非常忙。一会儿，他扭头对沙威说：“好了，沙威。这些详细的情况我不太感兴趣，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还有很多要紧的公务要处理呢。您赶紧去处理您的事务吧。您八九天之后不是还要为那个案子去趟阿拉斯吗？”
“还要更早，市长先生。”
“哪天呢？”
“今晚就要走了，因为那个案子明天开庭审理。”
“要审多长时间呢？”
“顶多一天，最迟明晚就能宣判。放心吧！肯定会判决的。但我等不到那个时候，做完证我就要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