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里】于某时刻发生的一次会面(14)

在宴会上指挥官喝多了酒精饮料，现在大喊着要在院子里养一群鸭，水族箱里养满粉色美西螈，还要在屋子旁边种梨树。露西亚见状想去做点醒酒汤，好在指挥官醉了但没全醉，危机雷达没有完全失灵，和丽芙劝下露西亚陪着指挥官，做晚餐的任务就落到了他头上。
做饭的途中他忽然想起了莫瑞，在非常遥远的过去里，他也是这样站在厨房里，为重要的人准备饭菜。客厅里有一个首席和两个女孩快乐的交谈声，没有战争，没有哀鸣，更没有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和离别。
“里——哥——晚上吃啥—呃？”指挥官从客厅悄悄溜进厨房，探过身子似乎打算偷点吃的，随后又像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僵在原地。
“里、里哥？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回去啊！还是说你不想做饭了，那我们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我们出去吃——你、你别哭啊……”

“谁是你哥。”条件反射地回怼过去，他愣住了，摸了摸脸，手上湿湿的，气息也有点哽住。他突然有点气恼，还有点委屈，被看见了狼狈的样子，这个指挥官还哄小孩似的哄他。
“我没事。”他叹气，“是刚刚切洋葱辣到眼睛了！”
哪里有洋葱了！是我瞎了吗！话说构造体也能被辣眼睛吗！指挥官看着案板上的土豆陷入沉思。
许久没有波动的感情随着泪水的出现找到了宣泄口，像泡泡一串串地冒了出来。
他没有身为队长的露西亚那样，经历那么多伤痛还这样坚定，也没有丽芙那样，总是竭尽全力希望尽可能救助所有人那样的伟大。
他的力量总是不够，不能够拖延足够的时间来阻止露西亚以重置自身的代价更换特化机体，也不足以支撑他在教堂里再多撑一会，就算在特化机适应期间，他能给予身边人们的也只是沉默，他没办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