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里】于某时刻发生的一次会面(12)

“在我眼里你是选择了注定离成功最远的路。”
“你说我选错了。”系统尝试分析，报错，报错，系统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感到意识海在躁动，想不明白。好烦。痛。厌恶。他感觉脸上那块没有了人造皮肤的缺口生生地发疼，好像不是擦破了皮，而是彻底碎裂了。
“你认为你没错吗？看着露西亚死去的时候，你看上去很安静，
你已经看过多少次了？
你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但自顾自的一条路走到黑。”
他（灰烬）什么都知道，欺骗自己是没有意义的。
沸腾的意识海安静了下来。
那你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吗？
回过神时，话已经通过发声装置被对方接收。

“……这不是会问吗？”灰烬嘲弄地笑了一下，他看不懂这表情之下掩藏这什么样的情绪，“至少请保持清醒，不要再随便上赶着去死了。
你还有很多机会，但只有你是不够的。”
“什么意思……”
“里，伤患安置好了，明天就要进行转移，你负责的这块区域，需要来指挥室接受调度。”灰烬的终端适时传来万事的讯息。
“收到，我现在就去。”灰烬回应。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自己去想。”灰烬不耐烦地整理起散落的零件放回桌上，他看上去没有表面那样游刃有余，具体表现在仅仅只是胡乱放回桌上而没有整理的维修工具。
“明天我们会进行阵地转移，”灰烬沉闷的声音响起，“转移之前我会……杀死你，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