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去远方，我们的爱灿若烈阳【上】（博士X史尔特尔）(9)

史尔特尔欲言又止，那些细节明明到了嘴边却又耻于开口，让她面颊晕上了层薄红，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局促地敷衍道：“女人的直觉。”
“你吃醋了？”
“混蛋你瞎说什么！”她听到这话活像一只炸毛的猫，博士如此想到。
“可能只是疏导过程中培养起信赖关系后产生的依赖感吧。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放心，我不会放弃你的。”
“自作多情，肉麻死了！”没等博士回复，她就把宿舍门狠狠摔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倚在门背后，不知是因为被误解的气愤还是摔门的声响或是其他原因，在她的胸膛中，心跳得格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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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蒙的雨倾泻而下，浇得行人直起鸡皮疙瘩，没带伞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们的目的地并未因此转变，只是加快了行进的脚步，鞭笞他们的不是这座城市所象征的无畏开拓精神，而是偿还贷款的消息和一通电话就会失去的工作岗位。窗内凝结的雾气模糊了十字路口的灯光，斑驳的色块在博士看来比工业城市的街景更具美感，可是他小队里的队员们并不这么想，以煌为首的年轻人吵着要来这里的百货商场逛逛，切身体会下发达国家的魅力，既然来接他们的人还在路上，他不介意在商场内解散，让镇压完实验室失控动力机甲的干员们放松身心，当然里面的全部花销都必须让他们自行承担，罗德岛不予报销。

博士和对消费不感兴趣的干员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小憩，原本一边咒骂着瓢泼大雨一边为当日营业额发愁的经理被柜台上一沓龙门币收起了面上的乌云，重新燃起了工作的热情，暗自庆幸保住了这个月的奖金。
咖啡店里温暖的环境放松了紧绷的神经，Stormeye和Sharp带着几个见习干员在打扑克，迷迭香正在公用书架前纠结借哪本书来打发时间，Pith捧着瓷杯暖手，不时抿一口其中的咖啡。
史尔特尔很快就从商场内部回到了集合地点，径直走到了博士对面坐下，垮起的脸和外面的天气没两样。
“看起来调查不太顺利。”
“记忆里的坐标是这没错，可是这里哪还有什么教堂遗址啊。”
“你想在哥伦比亚找历史感，还不如去乌萨斯人的酒杯里找鳞，这里迭代的速度比房地产开发商的头发长得都快。”
史尔特尔疲惫的脸上先是疑惑，再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最后定格在失落与恼怒中。她把笔记本递给博士，上面已经被红笔划掉了很多，“那些记忆里出现的东西大多消亡了，探查这些地区的价值也削减了不少，记忆里这附近明明除了荒原还是荒原，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