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而放的碎花(13)

父亲 这个女人好可怜的。
我 我记着这个作者的母亲就是把自己卖了。
父亲 那……
我 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积累下来的。我只寻得一方浊土，混乱不堪，我却希望闭目想去，无人扰得一缕清梦。也许这是整篇文章的希望吧。
我 现在的布列斯登，内部混乱，制度早烂在骨子里了，尤其对于女性的荼毒很严重的，这个女性作家好像也二十三岁了，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卖了。
父亲 (深深叹口气)那这个姑娘也挺可怜。
我 可不是么，现在想来，这也是个苦命人呢吧，也不知她心里怎么想。
【父亲让我去买些食材，这去买食材的路已走了无数遍，牢记在心里，见到买东西的皮茨】
我 按以前的。
皮茨 (半开玩笑说的)又来帮你爸买菜了？
我 嗯。
【他把手上的东西捆成一股一股，规规正正排好位，市场有许多类似于皮茨的人，大多也已将菜物准备好，或些人专门开来了车，正在装货……】
我 你们这是要拉去那个大城市卖？颇托雅？还是有人进货了？
皮茨 唉，当然不是，这些有些送去合里兰，有些送去布列斯登。

我 (阴阳怪气)哟，您这好心还要去救“灾”呢！
皮茨 咱能做亏本儿买卖？现在那两个国家打起来了，吃的什么肯定少，到时候高价卖了，赚不少钱呢！
我 你这是发战争财呀，不道德呀。
皮茨 (鄙夷)挣钱，哪有道德不道德的事？国家又没明令禁止，那这么说，天下人赚钱都讲究道德，不都得饿死？
【我没再说，便离开了，偌大的“市场”，像这样的人，又有几个呢？】
父亲 这国际公约保护了咱们几十年了，有没有漏洞啊？
我 爸，我是学法的，国际公约有没有漏洞我还能不知道么？再说几十年来，有漏洞早让钻了。
父亲 也对，国际公约安稳了几十年世界了，也不可能有漏洞，公正啊，公正……
【这一天悉如往常，父亲仍然惬意的喝茶，看报，但看到一处时，停了下来，惬意的笑容不再有，反而凝结额头如根盘结的搅状，神情严肃，慢慢睁大了眼睛，不自觉的张大了嘴】
【父亲没有再看，而是给了我，我看着，上面赫然写着】
国际报——7月14日，合里兰向北小镇投下燃烧集束弹，15万人顷刻间蒸发，已无法寻找到骸骨，只剩下一片黑压压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