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海底两万里（10至12节）(5)

双翼水上机示意图 艇长与教导员们认为，舰载机让舰队的视野扩展了十倍甚至百倍，仅此一项就能掩盖所有缺点。从飞艇部队调来的飞行员，认为开飞机与驾驶飞艇完全是两种体验，虽然飞机既不能快速爬升，也不能像硬式飞艇那样稳如泰山，但飞机却能像鸟儿一样做出种种特技动作，大过载机动时的刺激感觉，“给个金砖也不换”。
1905年深冬至1906年初夏的实战测试当中，潜载机同样表现出色。在水上飞机指引下，鹏发级艇群无论是集中行动还是单独游猎，都能在主要商业航线迅速锁定目标，神不知鬼不觉地展开抓捕行动。
“全球作战部队”从来不对船队下手，抓捕对象一直都是单独航行的商船。1905年前后的商船，即便装备无线电，功率也不会大到哪里去，一旦遇袭根本无处求援，只能任人宰割。由于目标太过弱鸡。许多时候，潜艇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单凭舰载机就能逼降商船。
具体战况，一般是这样的：刚发现水上飞机时，商船通常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船员只是把飞机当作海鸟而已。不过，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双翼机的轮廓会越变越明显，那些懒洋洋的水手，迟早会发现事实真相，就像踩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大叫特叫。

如果船员心中充满迷信，他们大概率会手握十字架跪地祈祷，幻想用这种方式“驱除邪魔”。要是船员懂得科学知识，而且看过一点流行的科幻作品，那他们十有八九会把武器拖出来，一面朝天上乱哄哄地打枪，一面用扩音器质问潜载水上机，“你们是哪个疯狂科学家派来的？”
华夏飞行员当然不会屈尊回话。潜载机飞近以后，会先用后座机枪警告射击，再发旗语或灯光信号勒令停船。商船要是识相，乖乖关掉蒸汽机随波逐流，那船员都能留下性命；倘若船长心存侥幸，想跟飞机来个赛跑比赛，通讯员兼侦察员兼自卫机枪射手便会直接射击舰桥，用船长、大副等人的惨叫给其他船员上课。
挨机枪以后，十艘船里有七艘会立即停船。少数几条头铁的，则会顶着子弹继续跑路，妄图逃进最近的港口避难。可问题是，1905年前后的蒸汽商船，能跑到10节以上的寥寥无几，大管轮即便把锅炉烧炸，也甩不开以16节乃至18节逼近的华夏潜艇。
一旦双方距离拉近到12公里，商船便没有可能逃脱。只需一个小时，203毫米炮弹就能把它们从海上抹掉。到了这个时候，潜载机的任务就会自动转换为搜救，飞行员会向海面投掷救生圈和压缩饼干，好让那些被连累的水手多撑一会儿，直到被鹏发级艇员伸杆子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