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局(4)

Joker直起身，踱步到王临的另一侧。
“而第二种，是愚昧无知却自恃聪颖的人，他们是构成社会的大多数，在构建的秩序下各安生业，在标榜的道德中做人行事。庸人而已。”
言至此处，Joker再次踱步，缓缓绕到了王临面前。
“至于第三种嘛……”Joker顿了顿，看向王临，“就是你这样，有天赋却不利用，自甘堕落，随波逐流之辈。”
说话间，Joker手臂的前端已经完成了变形；机械杆从小臂处推进而出，伴随一声脆响，刀身应声弹开，在瞬间溢出汹涌热能。
仿真肌肉，机械骨骼，塑料血管，它的构造完美容纳了机械、力、人体、生物、神经等科学。比起杀人武器，它更像是一件艺术品，美丽、精密、复杂、暗藏杀机……
“虽然有点可惜……”
Joker伸长刀尖，向王临面门挥去。
“但，我不在乎……”
……
……

……
“嘿嘿嘿……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呢？”Joker怪笑着收起螳螂刀，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王临僵坐在审讯椅上，瞳孔骤缩，汗毛直立。一瞬间，死亡的压迫令他近乎窒息，但下一秒，心脏的鼓动却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你应该杀了我。”王临强装镇定，压低语气道。
“没错，我原本是打算这么做的。”Joker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你很聪明，也很精明。坦白说，你和我在某些方面太过相像，以至于让我觉得有些棘手。解决你，是最有效办法。”
“但，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与精力，这座城市恐怕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Joker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因此，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计划。”
“你想干什么？”王临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我要去树屋偷个小玩意儿。”Joker翘起二郎腿，仿佛在讲述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你，只需要黑入树屋的子网，让它的系统瘫痪几分钟，顺便植入一套我设计好的程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