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在泰拉的穿越者（第三卷·三）应许之物(7)

瑞达勒这一席按捺着愤怒的话里所包含着的残酷的挖苦及冷嘲热讽，折磨得这位前特务头子直打哆嗦，六神无主。但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又一次说：
“我要求你主持正义。”
“我请求您让我和我的亲人能够安稳富贵的活下去！”
瑞达勒直截了当地说：“乌萨斯帝国的内卫和龙门的近卫局与法院会给你主持正义。”
乌苏里摇摇头，固执地说：“不对。人家只会给有价值的人和他们自己主持了‘正义’，而并没有给我和冬妮娅、妮维雅这样的被抛弃者主持正义。”
瑞达勒点点头，表示赞同。同时，他对这种是非分明的态度表示欣赏，然后才问：
“你要求的正义是什么？”
“像人一样的活下去。”乌苏里说。
“但你的具体要求提得过高，”瑞达勒说。“你和你的你的亲人都还活着嘛。”
乌苏里勉勉强强地说：“我和我的亲人受到什么苦，这些都过去了，他们所享受到的，我这样的罪人和感染者这样的被抛弃者也要能享受到。”
瑞达勒等他进一步说下去。乌苏里鼓起最后的勇气，说：
“你要我付给多少？”
这简直是绝望的悲呜。
门外，塔露拉和陈晖洁都是转过身去，轻声叹息着彼此对视一眼，她们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对于那个蠢货不上道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