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BLOOD AND IRON 血和铁(11)

在他身后，恶魔泰坦已经完全清醒了。它狂暴的咆哮声撕裂了迪门提乌斯被污染的空气，成千上万的苍白、化脓的奴隶仍然挤满了大教堂的城垛，痛苦地尖叫着，黑暗的火焰从腐化的引擎的每一个表面爆发出来，吞噬着肉体和灵魂。燃烧的人影像坠落的彗星一样从陡峭的侧面坠落。费里克斯举起手，让奎米奇能降落在他的拳头上，小妖怪的金属头转动了108度，这样它就可以观察自己的手艺。
然后高戈斯血毒迈出了第一步。
带着铅化的优雅，一个堡垒肢体升起，拖起瓦砾和破碎的尸体。费里克斯看着巨大的金属附属物在头顶上漫长地摆动着，泰坦的影子从他身上掠过，落下的碎片掉在他的盔甲上。尽管有危险，尽管情绪不合逻辑，但费里克斯无法否认这一阵兴奋。这是连万古长战都不能经常为他提供的景象。
然后，脚从他身上掠过，并砸落在身后，撞击的力量将古尔抛起，带着他的仆从的残骸一起高高地抛向空中。即使激活了他的自动稳定器，费里克斯也几乎无法站稳脚跟。

“次元铁匠。”他的一个下属说。 “舰队正在从星系边缘的亚空间中突破。他们将在一小时内进入轨道。”
“把我之前扫描过的空降地点上传到战争铁匠那里。”费里克斯命令道。“我们越快把这个地方剥干净，越好。”
高戈斯发射了等离子歼灭炮，武器的后坐力踢起了周围的瓦砾。随着一股如同新星诞生一样明亮的光芒，一个遥远的制造区消失了。随后又开了一枪，在白色的火焰中液化了一座巨大的科技神庙。泰坦的地狱风暴大炮开始旋转，这个生物在血腥疯狂的喜悦中咆哮着，震动着费里克斯脚下的伤痕累累的大地。
次元铁匠转身背对着光辉的景象，抬头望着黑色的天空，寻找恐惧爪（Dreadclaw）突击舱的最初迹象。时间的流逝在像迪门提乌斯这样的地方很不同，但根据他最好的计算，黑暗机械神教需要八到十年的标准年才能彻底的摧毁高戈斯，并将他从泰坦炽热的结构中驱逐出去。甚至有极少数的可能，恶魔能实现他的愿望并杀死星球上的所有生物。无论哪种方式，费里克斯和他的钢铁勇士兄弟们早就走了，他们的舰队的船舱里装满了扭曲的铸造世界上最有价值的文物。

很久以前，当它仍然有可能的时候，次元铁匠甚至可能已经笑了。这真的是他迄今为止最伟大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