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八十七）

布鲁斯眉头微锁，斜视望着窗外。阿尔弗雷德说完后，待着白色丝绒手套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忽然听到后面的布鲁斯说:“有什么不对……正右和左后方！”
阿尔弗雷德猛的一惊，这才注意到异样，几乎顷刻之间便做出反应完成变档，左转方向盘猛踩油门加速，避开了后方车辆即将到来的冲撞，然而前方的轿车却是双灯齐亮，毫无征兆地刹车，强大的制动能力，让它几乎瞬间定格在了原地……
咣——
等到布鲁斯回过神来时，夹击自己的车辆已经不见了踪影。尽管阿尔弗雷德的车技，在最终避免了最糟糕的情况，但仍旧无法改变撞击的命运。前方的车辆受损严重，但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人员伤亡，也没有油箱泄露等扩大事故的迹象，这对于以刚刚那种速度行驶的两辆车而言，简直可以称作不可思议。
是啊，不可思议。
阿尔弗雷德下车粗略检查下车况后，冲着布鲁斯摇了摇头，虽然受损不如对方严重，但也依旧无法正常行驶。对面的车主下车气定神闲地跟阿尔弗雷德打招呼，完全没有一般人经历了严重车祸后的紧张和恐慌，布鲁斯心中一沉，戈登那边一定是出事了。
阿尔弗雷德示意布鲁斯打开车窗，说:“布鲁斯老爷，我猜您一定很庆幸，是由我开的车，因为看情况注定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尽管这并不妨碍‘另一个人’自由行行动……”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布鲁斯强行压下急促的呼吸，大脑如引擎般飞速运转，“我们……我必须回去。启动派对计划，叫上所有你能联系的上的模特和演员，告诉卢修斯停止一切的行动，直到我们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为止。打电话给维姬……”说到这里，布鲁斯忽然握紧了拳头，阿尔弗雷德追问:“给维姬小姐打电话说些什么？”
“不，没什么，忘了这一条吧。”布鲁斯的双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给电脑发指令，发动后车子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