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实为人渣的我们(10)

男人没有让早露的躲避行为持续下去，他把她从身后提溜兔子一样抓出来，然后走到台前，没有先要酒，而是对穿着稍微有些显得清凉的兔女郎酒保说：我来取存货。
兔女郎比早露大些，约二十四，浓妆艳抹，勉强看得过去。她认识博士，知道对方是这里的常客，于是也不对他多话，从吱呀响的抽屉里翻出半盒子香烟递给他。这烟早露认识，贵族之间偶尔会用这东西做人情，和贡品差不多，实际上价格很贵。存在这里，每次只抽一根，然后继续存着——这似乎是一般人乃至贫民的用法，很明显，博士就在此列。
“闲了就看着她。”博士点起烟，猛吸一口，随后用萎靡了一些的口气说：“要是能喝酒就给她便宜的，记我账上，但不能喝就拉倒。”
“您的女儿？”兔女郎问。
“谁会叫自家女儿来这破地方。”
“倒是如此。”她点头，随后继续问：“您这次要玩多久？”
“——我知道这事儿得额外加钱，所以放心，两个小时之内回来把她接走。”
“这儿没有比您运气更差的赌棍了。”

“那我今天早点出来，然后你别接其他的客。你每次都能拿提成不是么？你欠我的。”
博士把烟圈吐在她白腻腻滑溜溜像是涂了油的胸口，后者好一阵笑，咯吱咯吱的，还不忘弯下腰，似乎真的希望男人能从胸口看到更深层次的地方。但似乎有了烟就让他忘记了那份欲望，他冷淡地摆手、转身，几秒不到就消失在黑暗的拐角，只留下想叫住他但迟迟未能开口的早露和笑容虚假的兔女郎。
“原来你是接爸爸活的。”
博士一走，兔女郎就对早露这么说。早露当然不懂，便懵懵懂懂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这种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反应让对方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就化作恶意和恶趣味各自参半的情绪——她觉得早露故作清纯，但又好奇她知道后究竟会露出怎样的反应，于是倒也为此耐着性子，把声音控制在仅她们两个听到的程度，给她讲明。
不出意料，早露惊慌失措，面颊发烫，血液躁动。她本就和雪一样白的皮肤显出一种潮红。而兔女郎在这里见过很多人，这样的毫无疑问，真的是个基本不怎么接触男人的千金大小姐，是在黑市上能卖出高价的雏。她因此更感到兴趣，加之现在没什么客人会来前台，便问东问西，问她同带她来的博士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