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实为人渣的我们(12)

兔女郎笑着调侃她，但就她的神态来看，明知故问的成分更多一些。
“只有这一种？”
“别见怪，小姑娘。”兔女郎提起水壶给她倒了杯水，随手推到她面前。“或许你家大人没给你讲过，但靠灵魂吸引彼此的例子太少了。在现实里——大部分的爱情都得先从肉体关系开始谈起。在这之中，女人的要求是人帅活好还有钱，男人的要求是人美听话还年轻。这人帅不帅我不知道，但你配他绰绰有余。”
她给的水有一股淡淡的粉色，凑近了闻，还有一种甜腻的草莓果香。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早露抬眸。
“特制泡腾片，喝了就能理解一些事情，就像写作时的妙手偶得。就像做数学题时的灵光一现。”
女人伸手，中指指尖朝自己的方向弯曲，手臂也逐渐上抬，她的视线在自己涂了红的美甲而非早露。
“说的明白些，这能让你更容易坦诚。甜味能让人心情舒畅，一开心就会什么话都想说，什么难过都忘记——这样一来，也能更直白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早露边听她说边嘬着吸管，两腮微微凹陷，看得出她吸得很用力。她在一分钟内喝下一半，不知怎的，她身体中盘踞的蛇们在这之后开始躁动，但并非让她难堪的躁动，而是如同唤醒她内心积极的躁动，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鼻子和嘴巴都不自觉发出哼鸣。现在看来，那种奇怪的反应被替换成了另一种让早露舒服的感觉，好像她现在一想起博士，大脑中的多巴胺就会朝着失控的方向分泌。
她合拢双腿，不明缘由地……
夹得很紧。
“对吧？”
兔女郎看着如自己所料的反应，又一次恢复了虚伪的笑。
出来后，早露没有等博士说些什么就主动握住他的手。让他以为这女人是不是在这种时候发病了。但结果似乎并非如此，早露什么也没说，仅仅对他露出有点过分灿烂的笑容，仅仅在这之后搂着他的胳膊，完全不存在放开的意图。除此之外，和过去几乎没什么差别。
这对博士而言该是恐惧的——早露的状态有些反复无常，虽然仍在他掌控之中，但如此模样绝对不算正常。他讨厌这种出现在规划之中的意外性，也讨厌现在的早露。而他最难以忍受的，是她这副明明被自己胁迫、被自己施加恐惧后还若无其事的开心样子。他又恨又恐惧，认为这像是对他的嘲笑，是对他的一种柔软的挑衅，是这女人为了让自己获得上风而采用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