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O】“背靠大树好乘凉” 其一(6)

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我们虽然想到死海德里希会钓来出来鸡农之外的人，但……我酒吧（我走之前就开在房子的门廊上）里的熟客和生客都差不多来了，奥古斯都满场跑试图多找几个角度拍摄；河里冒出几架潜望镜；草丛里不时有玻璃闪光；天上有好几架无人机，它们甚至为了抢个好位置打了起来；日丹诺夫甚至把他的天文望远镜架在阳台上望着这边；许蒂希的收音筒和摄像机甚至都快砸到我脸上了。艾克呢？他一看到鸡农出现就去拿我那把割莎草（沼泽里最多的就是莎草，它们长得太茂盛会把栈道堵住）的大镰刀，然后猛回头往鸡农脖子上剁了过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他那把镰刀搞不定大型动物（成年体型大于等于40kg）的脖子……
镰刀果然卡住了，然后鸡农居然还在能有一搭没一搭讲话，无非就是骂艾克也背叛了勃艮第，骂他被“腐化”、“堕落”之类。我抄起钉钉子的大锤（修栈道，做大型座钟或者钟楼用大钟的架子横梁之类）对着镰刀的刀背就是一下，鸡农不骂了，它的两部分遗骸没一会也不动了。
艾克冲着我吼：“你™整个锤子干啥！？”我跟他解释工具用途的事，还说：“看你卡住了我用锤子给你敲进去，你看，刀背一点没坏。”艾克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那你拆那些大骨头用的啥？”我说：“铡刀，根据畜牲的规格不同有龙头，虎头，狗头三种，磨刀的时候就搬起磨刀石在刀刃上搓，。”

“顺便说下，那鸡农只配狗头铡。”
炸锅了。所有人都在讨论，争吵，甚至动起手来，迪尔旺加甚至被揍死了至少五次。当斯派达尔和舍尔纳从人群中挤出来时，舍尔纳才掏出墨镜戴上，却发现镜片已经被挤碎了，镜腿也断了一条，斯派达尔……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奥古斯都也贴着他俩跟了过来。我把海德里希给家人的信给了奥古斯都去送（顺道希望他做个采访），把另外两封信给了斯派达尔，他对我拆了信表示不满，我告诉他海德里希对我只有大仇无大恩，我没烧了那些信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还顺便对他和舍尔纳尿到一个壶里感到惊奇。斯派达尔解释大难临头再死的死敌也得捏着鼻子合作，还希望我能为恢复秩序出力，他说我在威尼斯和奥尔斯克做的都不错——而且就在我们谈事的功夫围着我们的SS为了瓜分鸡农的遗产（和SS领袖地位）已经散了。我看得出斯派达尔所说的“秩序”里也没有艾克的位置，于是拒了，斯派达尔皱着眉摇了摇头，拉着舍尔纳离开了。
第一幕 第三场 收尾工作
艾克又不见了。我马上动身去找，心想着动作快点还能一起吃晚饭，却已经迟了：门格列尔博士打电话说艾克冲进小胡子的病房（此时他已经脱离危险从ICU出来了，但还是没醒），他和莫里斯两个人都没拦住（看来莫里斯也老了，他巅峰时力量大得能把海分成两半），他在小胡子面前突然大哭起来，然后跪下对着自己的胸口和脑袋各来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