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巴 周树人篇 其二

    蛭
    夜幕降临，笑送王胖子回家。
    王胖子今天真的喝大了，笑扶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往王胖子说的地址里走去，一坨肥肉压得笑喘不过气来，刚刚在出租车里面王胖子已经吐了一次，害的笑自掏腰包赔了司机一百块钱。
    王胖子的家在一栋高层住宅小区里面，笑按照手机地图找到的小区大门已经封了，只好咒骂着向一旁的小胡同中走去，想着试试能不能抄个近路到另一处大门。
    这个小胡同很小也很脏，笑想要快些钻出去，然而这个时候王胖子说什么也走不动了，一坨肥肉靠在墙上，滑在地上，又别过身去呕吐起来。
    笑咧着嘴转过头，他可不想看。
    就在这时王胖子突然抓住了他的双腿，差点没把笑的裤子扒下来，笑有些惊恐，伸手想要扶起王经理。
    但是王经理的话却让笑极其惊骇，不只是因为内容，更是因为他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嘶哑得仿佛在拉扯着声带：“啊，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的女儿就要出生了，我的老婆在等我回家，别咬我，我妈妈还在老城区，我要接她出来！别咬我，别咬我”。
     笑瞪大了眼睛，看着王胖子脸上耷拉着的肥肉掉下了一块，接着一口暗红色的血喷在了笑的身上。
    王胖子死拉着笑的裤子，嘴上还是哼唧着，只是已经是不成词句了。
    笑不敢再扶王胖子了，不是他没有同情心，更不是想要见死不救，而是他终于知道王胖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只见一只像蛇一样的黑色物体自王胖子身上竖了起来，挺了挺沾满血的恶心的身体，突然向笑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圈一圈倒钩似的细密牙齿还泛着血色，虽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笑给这个怪物配了音。
    “我X，啊！”
    笑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裤子。
    .....
    烟柳街又开始了一晚的勾搭，莺莺燕燕，拈花惹草。突然一阵阵笑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当然不是调戏民女的淫笑，而是看奇葩的嘲笑。